顾语汐诧异的抬头看过去。
霍斯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这是你调制的香水？”
顾语汐呆呆的点点头。
霍斯寒不由分说的将残留的香水夺了过去，放在鼻底用力嗅了一下。
“哎！香水不是这样闻的！”
顾语汐拉住他的手，示范了一边专业嗅香水的动作，说道：“这样做才对，明白了吗？”
浓郁的香水味充斥在整个洗手间里，虽然浓郁，却格外的清冽好闻。
灯光下，女人精致秀美的面庞略显娇憨的仰着头面对着他，眼神清澈中带着些许嫌弃，仿佛他糟蹋了她的香水一般。
四目相对，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浮动，随后快速挪开，皱紧了眉头。
“怎么变臭了？”
“臭就对了！”
顾语汐松开手，转身走到建议的实验台边，一边摆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边说：“其实也不是臭，只是一种不太好闻的香气。”
虽然香水已经变臭，但霍斯寒依旧不舍得丢掉这来之不易能嗅到的气味。
他单手抄在裤袋里跟过去，闲聊般的问道：“香水不都是香的吗？为什么要弄这么难闻的后调？”
顾语汐心不在焉的说：“因为要拿去比赛用。”
“比赛？”霍斯寒笑了一声，有些不解：“这种后调拿去比赛，会被淘汰吧？”
“就是为了淘汰。”
顾语汐重新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继续忙碌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她坐直身子活动了下脖子，余光一闪，看到站着一抹欣长的身影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出去？”顾语汐惊讶的问：“你今天不忙工作了吗？”
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霍斯寒轻咳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副卡放在了桌子上。
顾语汐看了看副卡，不明所以的问：“什么意思？”
“把你刚才摔碎的那瓶香水配方卖给我，这张卡你可以拿着用。”
顾语汐惊讶的瞪大了眼。
这变态又在发什么疯？
不过这张卡......顾语汐手指下意识搓了搓。
好心动。
但想到霍斯寒间歇性变脸的冷厉模样，顾语汐迅速破灭了自己的‘贪欲’。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吃不拿还经常被他威胁，真拿了他的副卡，顾语汐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会更难过了。
“你不是嫌弃那瓶香水后调是臭的吗？”
“你不用管那么多，只需要把配方给我就可以了。”
顾语汐忍痛将副卡推了回去，云淡风轻的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再帮你制作一瓶，至于配方嘛，要再等几天才能给你。”
霍斯寒眉头微挑：“为什么？”
顾语汐学着他刚刚的语气一本正经道：“你不用管那么多，到时候我会给你不就行了。”
唇角微微勾了勾，霍斯寒将副卡重新装回钱夹里说：“好，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吗？”顾语汐纳闷的嘟囔了一声，然后又沾沾自喜道：“不过能让他欠我一个人情还挺好的，我要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