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生不如死
她惊讶于傅凌川的能力。
她被困在费罗堡已经快十年了，她从没出去过，每个月她都会收到自己孩子的照片和视频。
她每天都会仔细地观看。
她甚至从未怀疑过那些视频的真伪。
直到，戴着雷诺面具的傅凌川找到了她，告诉她那些视频和照片都是假的。
是南宫烨亲自为她做的。
他带去了一个人，破译了那些视频和照片的数据，她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人，只是外形跟她的孩子年龄相仿而已。
她十分震惊，南宫烨竟然骗了她快十年的时间！
茯苓稳了稳心神，脸上是温柔的笑，看着林柚。
傅凌川的视线也落在林柚脸上，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俊美的脸上神情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林柚很不想说话，但师父既然开口了，她不说就是她的不对了。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师父，他是我前夫。”
傅凌川：“......”
茯苓一怔，“什么？”
林柚微微扬了扬下巴，说道：“我们早在半个月以前就离婚了，离婚协议还在南宫煜那里放着，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找南宫煜要。”
茯苓：“......”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无奈的笑。
大概知道，这份离婚协议是怎么来的了。
傅凌川紧紧握着林柚的手，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娇娇，那份协议不算的。”
“怎么不算？”林柚看向他，“你没签字吗？”
傅凌川被噎住了！
她分明知道，当时观察室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现在，她却认定是他了。
完了。
她这是生气了。
傅凌川心底叹息，但还是说道：“茯苓前辈，我和娇娇没有离婚。”
茯苓笑着说道：“离婚了也没事，小柚子很心软，你哄一哄就好了。”
林柚：“......”
她的脸莫名就红了起来。
“师父......”
她不满地扁了扁嘴。
茯苓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的情况，还需要你们来处理，我去看看你妈妈。”
“嗯，好。”
林柚点头，目送茯苓离开。
保镖推着轮椅，茯苓的视线落在已经匍匐在地上的南宫烨身上，眼神多了几分冷。
骗了她那么多年，她怎么会让他就那么轻易死了？
自食恶果，还远远不够！
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南宫烨感受到了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楚，他急忙找出了解毒丸吃了下去。
旁边的人，没有阻止他的，都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的垂死挣扎。
如果是以前，解毒丸吃下去不到一分钟，就不会难受，毒也就解开了。
可是今天，解毒丸吃下去，他不仅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减轻，反而感觉到更疼痛难受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烨的脸上浮现出了茫然，紧接着便是无比痛苦的表情。
眼前忽然笼罩上了一层阴影，他艰难的抬起头，就见到南宫煜来到了他的面前。
南宫烨艰难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裤脚，“救......救我......”
南宫煜蹲下身，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