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能烧的厉害,这会儿都没力气,而且身体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容舒嘟囔着音,她想去洗澡。
墨承渊看出了她的想法,“等彻底好了再洗澡。”
“我以前都没生过病的——”水杯递到了嘴边,容舒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人生病的时候,太过虚弱,精神上需要被关心,还是怎样——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巴拉巴拉的。
“虽然在那个家里,过得不太好,但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从来就不生病。”
因为生病,没人关心,没人照顾——
那种虚弱的境况,容舒七岁的时候体验过一次,后来就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容舒略微皱起眉头,可能因为烧过一场,女人白净的俏脸两边脸颊呈现出不正常的酡红,那双盈润的眸子,睫毛翘密,显得一双眼眸越发水润波光涟涟。
很虚很弱——
退掉了以往的沉闷,变得有些孩子气。
墨承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容舒,男人眼里运筹着不一样的沉深光泽,“适当的感冒发烧,有助于细胞更换。”
“唔——你听谁说的?”容舒脑子跟不上他的速度。
墨承渊:“看来你并不觉得自己昨晚很严重。”
“我昨晚烧得很厉害吗?”容舒反问。
她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非常的累。
“差点儿傻了。”男人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卧室。
“胡说——”
容舒冲他背影喊。
撇撇嘴,容舒揭开被子下床洗漱。
等洗漱完出来,刚翻找到自己手机,查看时间。
墨承渊从外面进来了,手里端着碗刚出锅的白粥。
“我等一下要去上班,你能开车送我吗?我觉得自己可能开不了车。”脑子这会儿还有点昏沉。
“我给你请了假,喝粥,吃过后睡一觉。下午医生过来检查。”墨承渊语气沉着,不容她拒绝。
容舒扭头看他:“我老师应允了?”
“嗯!”男人淡淡应声。
将粥放在床头柜子上,直起身,目光清冽盯着容舒,薄纯淡启:“需要我监督你?”
“不,不用——”
容舒来到床边坐下,端起碗,她烟雾缭绕的眸子注视着墨承渊,“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你说呢?”
男人双手环胸,就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
容舒讪讪的,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粥。
过了一会儿。
“你要不要来一点?”
“需要我喂你?”男人冷酷无情问。
容舒:“我又不是没有乖乖按照你说的做——”
小声嘟囔着,喝完一碗粥,容舒躺在了床上。
看着墨承渊端碗就要出去,她下意识出声:“你不睡吗?”
“处理点工作。”
“那你还要去公司吗?”语气有点急,听上去可怜巴巴的。
墨承渊出门的脚步停下,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默了几秒钟,软的语气:“等会儿进来陪你。”
容舒放心了,躺下去,盖上被子,“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