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个女人昨天晚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容舒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真实性,只是听墨承渊说起的时候,顿觉天雷滚滚,有什么东西似乎无情的刷新了她的三观。
“她昨天晚上割腕自杀了。”墨承渊说。
容舒震惊的睁大了眼,随即心里“咯噔”了下,她做起了身,神色略显慌乱又无措。
“我,她......她怎么样了?有,有没有出事儿?”
墨承渊看出了她的惊慌,温声安慰她:“不必担心,已经抢救过来了。”
容舒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随着墨承渊的话落,重重的落到了实处。
然后不满的抗议男人,“有话你不能好好,一口气说完吗?有必要停顿那么长时间——”
害得她真的以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让那个女人就受不了刺激,直接自杀香消玉殒了。
见她情绪终于活灵活现,墨承渊幽深的眸子里,泛出及不可查的点点温色:“吓到了?”
“你说呢?”容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然后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因为我接了电话,就受不得刺激去自杀了?”
“她是接受不了我结婚的事实。”墨承渊说。
提起这个有点头疼,因为他想不到,应该通过何种办法,去安顿梦婷?
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啧啧,”容舒啧啧出声,“那她这不是黏上你了?”
墨承渊身体靠在椅背上,听闻她的话,转过头来:“所以你要不要把你老公栓牢靠一点?”
“切,那也得那个人想被我栓啊。”就像昨晚上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不吭不响的就出门离去。
他难道不知道家里有他的妻子担心,他的两个儿女也是需要他的吗?
虽然容舒知道,事急从权。
墨承渊之所以那么急切的离开,是因为那个叫梦婷的女孩正命在旦夕,可容舒还是忍不住心里不得劲儿。
瞥眼看看墨承渊,见到那张帅气的毫无死角缺点的容颜,就更气了。
好好的,不仅有颜还有钱——
哪个女人不爱?
恐怕在她之前,多的是女人排在他面前,供他挑选吧?
顿了顿,容舒还是忍不住好奇与担忧,“那她有没有事?她的亲人呢,你之前不是说她还有一个哥哥吗?”
“通知她兄长了。”
“那他会不会怪你?”见墨承渊看了过来,容舒说道:“怪你没有照顾好他的妹妹,毕竟,人家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给你照顾了。”
“是!”墨承渊说。
容舒立马急了:“你们打起来了?”
“他有没有伤到你?”
墨承渊不说话。
容舒急的跳脚:“你倒是吭一声啊,你要急死我吗,他真的对你动手了?对方怎么好赖不分呢,是不是真的怪我,如果我没有提及你是我先生——那个叫梦婷的女孩,她会不会就不会走歧路了?”
容舒喋喋不休的,然后身旁的男人,忽然倾过身来,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拥进了怀里。
男人的力度很重,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容舒鼻尖能清晰地闻到自他身上传出清冽阳刚的气息。
很好闻,也很舒服。
因为这种味道,是她特意逛了好些个商场,挑选最不容易伤到孩子,并且比较温和的沐浴露、和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