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到了容舒的那个前任,差点给他头顶戴绿帽子的那个。
如果不是当初那场意外,他看到了床单上的痕迹,墨承渊觉得自己的精神洁癖,还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女人在他之前,有别的男人存在这种事。
“我是在跟你解释,我跟梦婷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暧昧,也没有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存在——我跟她,只是单纯的她兄长觉得,她的病情可能需要回国休养,待在熟悉的人跟前,情绪才会稳定下来。”
“仅此而已——”
墨承渊最后一句话,字儿咬得很重,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内心。
同时,也是拐回被容舒带偏的话题。
容舒扭头看他:“熟悉的人跟前,是指——她还对你念念不忘吗?”
墨承渊:“......”
这女人脑袋瓜子有时候聪明起来,连他这个高智商的,都觉得难以应付。
“我现在结婚了......”
“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结婚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他们兄妹这无理要求。”
好吧!
虽然那姑娘生病了,作为正常人有理由理解。
可是作为墨承渊的妻子,容舒到底还是在意陌生女人靠近自己丈夫那么近,还说那些似是而非撒娇的话。
那嗲嗲的样子,说好听点是撒娇,可落在同性眼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没有边界感的距离,证明对方已经冒犯到了自己。
“还有,你在帝王府有房子?”
容舒目光直直看着他,这不是试探,而是自己内心的肯定。
实际上她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存在于一种挑逗的方式,想起来了就想刺墨承渊几句。
墨承渊喃喃:“老板的——”
容舒皮笑肉不笑:“你老板还真够大方的,自己住的地方,让你安排别的女人住进去。”
这话,可谓是刺耳了。
墨承渊本来就是抱着解释误会的目的来的,此时被女人这么用话刺,说实话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威严有被冒犯到。
可转瞬又想,只有在意了,容舒才会流露负面情绪。
如果他没有来解释,而这个女人对自己看到的,以及他的行为漠不关心。
那墨承渊才真正觉得闹心。
不在意,所以压根就不会关注。
而容舒此时质问了,那分明还是在意的,男人想通这一点,心里舒服了。
后背,往椅子上靠了靠,转了个舒服的姿势,那双墨色的眸子,这才斜斜睨着容舒:“吃醋了?”
容舒翻了个白眼,“谁吃醋了?”
事实上,从他出口解释的那一刻起,心里本来酝酿了一晚上的郁气,倒是真的消散的差不多了。
“如果那个人是我,我允许你找茬吃醋。”男人轻挑眉梢,好不傲慢的说道。
容舒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墨先生,是谁给你的自信心,你认为我会为这种事情吃醋?是,任何妻子看到自己老公身边挂了个娇俏少女,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你首先得要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你是我的老公,可另一个女人却跟你撒娇——你让我情何以堪?”
墨承渊扬眉,浓黑的眸子里,情绪不明,但眼尾却晕染出点点笑意。
“你的老婆站在边上,看着另一个女人跟你撒娇卖乖,你将我置于何地?”
本来这些话是不想说的,前面容舒也明确的告诉了墨承渊,欺骗她可以,但她只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