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容舒也听明白了:“你说什么?什么画?”
容雪涵抬起头,泪眼婆娑,“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切不怪我......我只知道那幅画价值连城,很有收藏意义,而且还是明代末的画,流传至今,很多人争着抢着珍藏的。”
容舒秀眉皱的能夹死苍蝇。
“它能在拍卖会上拍出那么高的价格,足以体现这幅画的价值......哪怕是赝品,可与真迹无异啊?他们凭什么,拍回去又反悔?”
“都是那些媒体的错,他们如果不大肆宣扬,上洋集团的二公子,根本不会面临这样的状态。”
容雪涵哭诉的断断续续的,容舒艰难的从那三言两语中,才算终于听明白了个大概。
她不确定,“是上次拍卖会拍卖的那幅古画?”
容雪涵抬起头,朦胧泪水挂满脸颊,她快速从床上半跪起身,抓住容舒的胳膊:“姐姐,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那幅画是赝品,上洋集团二少以真迹拍下,这又关你什么事?”容舒沉着着声音问。
上次徐净还找到她,讨论过此事。
甚至徐净还让容舒出钱,由徐净出面,在股市上操作一番,赚了上洋一大笔。
但因为事情跟容舒没有多大关系,容舒事后也没有多加关注。
此时容雪涵哭着告诉她这些,容舒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听容雪涵说道:“因为那幅画是姐姐你画的,是你留在家里的画......我以为你不要了,刚好上流社会举办慈善晚宴,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被邀请。可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爸爸公司只是一家小小的珠宝公司,挤进上流社会,连给那些真正的富豪提鞋都不配。”
“所以,你们就动了我房间里的画,千挑万选选出了那幅,拿出去做慈善拍卖了?”
容舒心里的疑惑得到解释,接下来所有的就都说的通了。
容舒临摹的画,即便再怎么像,那也是赝品。
偏偏容雪涵不自量力的以真迹拍卖出去,这件事如果背地里进行,那么拍下这件商品的人只能认下吃哑巴亏。
因为这种事情,在买的那一刻便是你情我愿。
可偏偏媒体大肆宣扬,甚至质疑起来,博物馆收藏的珍品到底还在不在?
还是被有心人已经倒卖出去了?
博物馆为证清白,自然会出面澄清、
而且容舒有在内部,看到明年的产品列表,那幅画赫然在列。
容舒闭了闭眼,现在卖家找上门来讨要说法,举办方虽然可能也会被惹一身骚,但真正的主要责任,还是要现在将那幅画拿出来的人身上。
而容雪涵倒霉,遭到报复,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惊讶了。
“谁知道是真是假?而且那幅画爸爸找大师鉴定过的,跟真迹无异。它就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