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老师的保护和卵翼。
孟芸眯了眯眼,她到有些小瞧这个女人了。
“容舒,不可意气用事。”吴经立适时提醒一句。
容舒转头看向老师:“老师,我没有意气用事——相反,我和师姐之间,我觉得没有一场比试,更能让对方从内心心服口服的。”
容舒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迎上孟芸,明明没有多加挑衅,可那透过来的视线,却是激起了孟芸的好胜心。
“行啊,我倒要看看小师妹的能耐,是不是真如馆内其他老师说的那样,以后是大师呢!”
嘲讽地落下一句,孟芸转身就走。
她那根本没把老师放在眼里的态度,让容舒心口升起淡淡郁色,她看向老师:“老师,您在这里待得开心吗?”
“为什么这样问?是因为孟芸的态度?”吴经立根本没有将她们小辈之间的比斗放在心上,反倒是容舒的关心让他心里熨贴。
“她很不尊重老师!”容舒性子不与人计较,可不代表别人就可以两次三番的挑衅。
“尊重不是靠别人给的。”吴经立反倒没怎么生气。
在馆内他一直和副馆长意见不合,反正吴经立身上挂着弗利特伍德学院外教身份,博物馆有不是天天待——再有,他也马上要退休了。
小辈们蹦达,别人挤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反正他们在如何发酸,也动摇不了他大师的位置。
容舒张了张嘴,就听老师说道:“你能跟她比试比试也好,反正每一步都是锻炼,脚踏实地无愧于心就好。输了也没关系,你有我这个老师在后面撑着。”
话音一转,吴经立问起了大门口容舒被纠缠的事情:“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对不起,给老师添麻烦了......”容舒乖乖认错。
在老师面前,只要认错的及时,老师就不会多加严厉教训。
这是容舒跟在老师身边几年来,积攒的最为实用性的经验。
果然,吴经立神色和缓下来:“你没有给我添麻烦,但这件事到底对你有些影响——要做事之前,先把家事处理好。不然不管你获得怎样的成就,有家室拖着后腿,也很难前进半步的。”
作为过来人,吴经立委婉给这个学生提醒。
容舒乖乖点头,“是老师,我知道了。”
从老师办公室离开,容舒径直回了自己工作地点。
消息几乎都没有停顿,就传扬了整个馆内。
凡是认识或不认识的,都知道了吴大师关门学生,要和副馆长弟子进行比试。
来争取这次海外画作修复机会。
“当初容舒没走的时候,她的实力就已经够上了大师级别,而且她曾经临摹了一幅古画,直到现在都还被吴大师收藏着。”
“这个我知道,上次吴老朋友不是来了吗?我进去给倒茶,就看到了吴老拿出的那幅画给他朋友看——那言语之间洋洋得意的,吴老的朋友还赞叹,他什么时候私自收藏了那么幅古画?”
“后来呢?”有人追问。
“大师聊天我个端茶倒水的,哪能在旁边听着?这不就出来了吗——”
“切,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就是啊,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幅画就是容舒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