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的,也不是多大点儿的事儿......舅妈只不过对我有所误会,或者说她是听别人挑唆也不一定,然后就认定了我有错。”
听关雅说,蔡佩玲专门托人让程薇薇陪关雅,甚至有时候程薇薇都不会回去。
两人可以说同吃同住,程薇薇什么人?容舒比任何人清楚,要说程薇薇没有向蔡佩玲添盐加醋说她的事情,容舒打死也不信。
“实际上这件事本身起因就很可笑,你的小表妹你自己也了解,她叛逆又能叛逆到哪里去?根本不值得舅妈大动干戈,有些事情解释开就好了,一家人还是亲戚,没必要闹的太难看。”
容舒实事求是说。
虽然蔡佩玲找到她工作的地方去,让她有些难堪以及不悦,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
容舒觉得这件事情的本身因素,难道不是自己应该立起来吗?
如果她自己成长到别人无法企及的地步,那么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要么只会成为她的踏脚石,要么不过是别人似跳梁小丑般的行为。
但如果墨承渊跟自己的家人闹得太难看,容舒就在这件事情中“提”到所有人都讨厌,甚至是“搅屎棍”的一类型中。
“你真是这样想的?”
墨承渊看着她那双,带着点薄雾的眸子,质感嗓音轻声问。
“嗯,冤家易解不易结——”容舒一本正经道。
墨承渊低低笑了起来,抬起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我媳妇儿心真宽。”
他评价一句。
放下手,就要越过她,进卧室洗澡。
容舒不满跟在他身后:“这不是心宽,是我觉得他们是长辈,长辈教训晚辈是应该的......晚辈要是反倒去教训长辈,那会被人念叨死的。”
“谁敢念叨我?”
墨承渊拆开自己的领带,脱掉毛呢大衣,里面只穿了件深灰色,质感强硬的衬衣。
他解着衬衣衣袖上的扣子,微仰着下巴,清冷眸子睨着从门口进来的容舒,“我媳妇儿被人欺负人,你让我忍气吞声?”
“这怎么能叫忍气吞声呢?这叫不与长辈论长短......”
“难道不是傻逼?”墨承渊说了句,脱掉衬衣,光着膀子就要进浴室。
“......”
容舒跟上他,语气期期艾艾的:“你别冲动啊,他们是长辈,你再怎么着也得让着点儿......不然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
回应她的,是房门“啪嗒”一声被关上。
容舒站在门口,也幸亏止住了脚步,不然鼻子得遭殃。
她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凌晨12:30了,后知后觉的,她张嘴打了个哈欠。
算了,爱怎样怎样吧——
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
周五最后一天班,虽然确定了史特斯家族画作人员定位,但真正动笔修复,得等到过年之后。
馆内人员很忙碌,大多数都在整理年尾余下的工作,进行汇报总结。
容舒也被分担了些,不过是替老师分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