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左荣闭了闭眼,墨沉渊是什么身份?自己的妻子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
堂堂墨氏集团总裁——
墨家未来继承人......
知道墨家家族企业有多大吗?不管国内或是国外啊,他们的企业如果能用来衡量的话,可能十几代人都花不完。
他们不光有钱,甚至可能背地里还包括了权。
真正拼起来,倾家荡产——可能都拼不过人家一根指头。
自己的妻子还以为那年纪轻轻的墨家继承人,只是他关左荣的外甥?他是人家的亲舅舅......所以洋洋得意,以为便是在这龙城,没人敢惹得了他们了?
可实际上,这个外甥一旦说抽身便抽身,他们关家,他关左荣——什么都不是!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去找你那个外甥,他还真要六亲不认不成?”
“佩玲,在利益方面,你以为亲情能维持多久?”关左荣睁开了眼。
“你什么意思?”蔡佩玲察觉的意思不对劲。
“你瞧不起小渊的媳妇儿,可你却不知道那是小渊的选择。你真以为墨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要身份足够,谁都能坐得上去吗?”
“那容舒难道不是借子上位的?谁知道你外甥在外面招了哪种算计,才被这么个女人给爬上了床生下那两个双胞胎......不然那女人她还真能站在墨承渊的身边?”
墨家首先都不欢迎她进门儿的。
“愚蠢——”关左荣重重训斥:“你从哪里听来容舒是借子上位的?你怎么就能肯定,那不是小渊自己心甘情愿的?”
蔡佩玲张了张嘴,到底没忍住,“老关,你是没见过你那个外甥媳妇儿,她没结婚前名声就已经臭掉了。跟大学4年的男友未婚先孕,最后被你外甥做了接盘侠,谁知道那份亲子鉴定是不是真的,但你外甥接盘是真的。墨家继承人又怎样,找老婆不找各方面条件基因优秀的,偏偏找一个被别人穿过的破鞋,也就自己当个宝贝——”
“你听谁这样说的?”关左荣眼眸突然阴沉起来。
脸色也因为怒气,而憋得略微通红。
他再怎么说,也是墨承渊的长辈。
可身为长辈的他,却纵容妻子在这里蜚短流长,议论他人——她难道不知道,人言籍籍,不仅仅只是话出口那么简单吗?
“这还用听谁说?你信不信大姑子暗中都已经调查了,我就不信她不知道这些事儿。”蔡佩玲底气很足,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又不是她。
“我姐她跟你说的?”
“怎么可能?”大姑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家丑事儿,说给外人听?
“不是我姐说的,那你又如何知道的?”关左荣步步紧逼。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除了跟墨家有生意往来,实际上就是依靠墨家生存,他这个舅舅依靠着墨承渊那个外省提携的。
两家人除了逢年过节,根本不会多于走动。
蔡佩玲放着自己富太太享受的日子不享受,又怎么可能天天跑去墨家。
就算去了墨家,关亭芳不在家,老宅里只有老太太和老爷子——蔡佩玲找谁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