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家还有合作,结果因为你那个同学,在我外甥耳边胡言乱语......现在两家合作差点分崩离析,你这同学还真是好本事?”
“也是,如果没有本事,怎么能嫁进墨家?”
蔡佩玲气得狠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心里的怒气?
良好的教养,使她嘴里根本说不出那些粗俗骂人的话。
这口气就只能憋在肚子里,不上不下——同时,脑子里则迅速想着,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关左荣的外甥还真是没脑子的,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几乎掌握着龙城经济命脉,结果轻轻松松不能被一个女人给左右?
就是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程薇薇目光闪了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夫人别生气,小心自己的身体。其实有什么误会,夫人可以当面问问我同学。”
末了,提了句:“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蔡佩玲一下子转过头来看她,程薇薇睁着一双无辜的眼,“夫人,怎么了?”
她脸上有东西吗?
虽然知道她婉转的语言提点到了什么,但装样子,还是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没什么,你说的对,有什么误会确实应该当面解决清楚。”蔡佩玲收回了眼,然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
现在是新世纪,可为了彰显自己的优雅端庄,家里不仅是红木家具,连茶具一应用品,都是按照古香古色来的。
茶盖儿轻轻碰撞茶杯,撇开上面的茶叶,蔡佩玲亲抿了口,姿态贵气优雅的不得了。
程薇薇怎么说也在关家待了这么久的时间,蔡佩玲拿起茶杯,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程薇薇很会看人脸色,就主动提起告辞。
蔡佩玲意思意思挽留了下,等程薇薇离开后,她这才上楼换衣服,准备去找容舒。
这边的容舒,整整一天时间,都被耽搁在了村子里。
倒不是有什么重大发现,就是随同携来的工作人员,经过他们鉴定后,那天供奉的龛,实际上已有百年历史。
也是值得收藏展览的。
所以带来的那些工作人员,就留下根村子里的族人扯皮,看能不能将其捐赠给博物馆。
这种事情要怎么去说?
村里的族人捐赠了,获得名义上的殊荣,可实际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不捐赠,又显得自私自利......
容舒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就同老师一起,听他们的见解。
到了下午,太阳西斜,好毫无温度的橘红挂在树梢的时候。
才被那伙谈判的工作人员,招呼打道回府。
回到博物馆,容舒将今天所行的目的整理成资料,以及自己对那个龛的见解,一同整理出来,到老师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