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妈怪我在关雅面前胡说八道,什么现在关雅都不听她的话了,闹腾着要走自己的路......”其实概述重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冤枉至极。
蔡佩玲气势汹汹的打电话过来,无由头的对她一番指责,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
就因为关雅不听她的话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不想接受摆布了......?
“对了,关雅去你父母那边住了吗?”
“没问。”
脱下裤子,只着一件裤头,墨承渊头也不回抬脚去了浴室。
“......”
容舒低下头,抬手抚额。
果然不能对这个男人抱有太大的希望,他要是能搞清楚家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心思,重视她说的话,她都要烧高香了。
墨沉渊冲刷了身上的味道,回到卧室,床上的女人已经侧身背对着她这边,看样子是睡了?
墨沉渊还是确认了遍:“睡了?”
容舒不吭声。
在博物馆里看了一整天的资料,虽说不是什么体力劳动,但到底很耗费脑力。
她此时就很不想说话,只想闭眼休息。
她听到了卧室房门被打开,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容舒睡得快要迷迷糊糊的时候,脸上忽然传来冰冷的触感。
激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从被窝里伸出手,掀开那往她脖颈深处拱的脑袋。
“别闹,我很累。”
“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男人声音沙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容舒:“你没遇到我之前,你怎么办?”
“放心,身为人这一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墨承渊说。
容舒:“......那你现在也忍着吧!”
墨承渊起开了身,卧室灯光朦胧,不太清晰。
但容舒还是能察觉到那双放在自己身上,如同实质般,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
终究扛不过,她睁开了眼,一眼对上上方那双幽沉深不见底的眸子。
墨承渊问:“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容舒:“......”
很让人羞涩难堪的问题,然面对男人这一本正经的询问,容舒也说不出来违心的话。
“......没有。”
“那在精神需求,以及生理需求共建存在的时候,为何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发泄一番呢?”
张张嘴,“我......”
“你要试着去体验,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容舒:“......”
所以最后到底为什么会因为交谈,而把自己装进去?
当容舒被人当成面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时候,容舒是痛恨的。
痛恨自己的立场不坚定,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德性?如果让对方得逞吃肉,自己第二天就别想精神,身体状况轻松舒适了。
第二天醒来,得亏有刘姨敲门叫她,不然容舒铁定上班得迟到。
赶到博物馆内,又是繁杂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