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对于两个孩子以后的成长,所需要父亲这个角色,还是她......两人领证结婚。
在这个家庭中,似乎从她点头答应的那一刻起,容舒就无法置身事外。
她微微皱着眉头,清丽的眉宇间,染上一丝愁绪。
如同当初答应和徐慕杨交往时的犹豫一样。
答应的那一刻,容舒觉得反正毕业之后也要结婚,而徐慕杨的锲而不舍,以及他自身优秀的成绩,似乎也没什么能够拒绝的。
容舒答应了——
可她也不得不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她看走眼了。
所以在明知道墨承渊是最合适的选择对象时,容说反倒犹疑不定。
容舒不想自己往后的日子,会处于一地鸡毛,互相嫌弃埋怨中度过。
想离开,对不起孩子。
不离开,对不起自己!
然后每天睁开眼睛,面临的都是一堆琐事,生活的柴米油盐,拉扯的你不得不泯然于众。
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爆发出可怖疯狂的一面——然后,孩子躲闪,丈夫嫌弃。
容舒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子,可就以当前来说,她又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应该如何去活?
容舒好似陷入了自己的纠结中。
这世间赋予女人责任,似乎一个女人的一生,都要去履行自己的义务。
结婚、生子——养育。
周而复始!
过程中可能有崎岖荆棘,可又似乎逃不过这一定律。
容舒看着江面被风打乱的粼粼碎光,她微抿紧了唇。
想到两个孩子,想到自己最开始的打算,容舒倏然一笑。
头顶男人听到她的笑声,回过神来询问:“笑什么?”
“笑自己钻进了死胡同中。”容舒坦然说道、。
生活也并不是全都是一地鸡毛,她虽然没有和墨承渊真正成为夫妻,可两人共处一室,跟室友也没差别。
实际上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鸡毛事件,相反,因为这个男人给自己和孩子提供了住处。
从容舒生下两个孩子到现在,她不能否认,她和两个孩子的生活非常平静。
没有糟心的事情,也没有为一日三餐所烦恼——
最开始决定,等孩子养大了再离开,不过是不愿意耽搁别人。
可如果换一种思路,这种“耽搁”转换“成全”,对于当下的生活,容舒并不反感的。
“什么死胡同?说说看——说不定我能给你建议。”墨承渊开口。
他的音调低沉有力,随着寒风轻轻飘散在耳边,容舒嘴角笑容扩大。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什么?”
容舒抬头看他,“宫霆爵,你那个朋友——你们关系很要好吗?”
墨承渊眉头既不可见微拧了下,他先警惕询问:“怎么了?”
“你那个朋友好没品,他是不是订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警惕线拉满,墨承渊嗓音还算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