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来到了阳台处。
看到哥哥被墨承渊随意放在一旁,容舒嘴角微微抽了抽,然后主动挑起了话题,“我们谈谈——”
墨承渊回过身来,刻画分明的俊脸,深邃冷淡,面无表情时,更显自身冷硬质感,透着微微孤冷的寒。
容舒抿了下唇,她身上穿着居家服,舒适宽敞。
也无法将自身魅力很好展现出来,因为做饭,胡乱扎着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再加上没化妆。
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油烟味......
容舒自觉这样的自己,其实跟墨承渊站在一起,一点儿也不搭。
她没有去看男人,反倒是面对着阳台外万千灯火景色,因为墨承渊做的是玻璃密封。
即使躺在婴儿车里的哥哥,没有被爸爸妈妈抱起来,也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景色。
容舒皱着眉头,绞尽脑汁,说出一句:“你最近很奇怪!”
墨承渊微挑眉梢,怀里小小的人儿不太老实,一会儿仰头看看爸爸,一会儿又探着身子朝着阳台玻璃处挣扎去。
“哦,哪里奇怪了?”
“我们当初立好合约的......”容舒忍不住提醒。
“我们也是经过法律认证,领了证的。”墨承渊半点没有因为容舒的话,而心底升起不悦。
容舒转头看他,“你明知道那个做不得数的。”
她一开始就将计划列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最近这个男人动不动对她动手动脚的,容舒也许不会这么快爆发。
“怎么做不得数?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还是说,”男人停顿了下,视线淡淡撇过来,“你想反悔了?”
容舒:“......”
她反悔了,她能丢下孩子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发生改变。”容舒努力组织着语言。
“你是指更亲昵的......举动?”墨承渊问。
容舒心想,你原来是知道的。
她的沉默等于变相默认,墨承渊低笑了声。
他突然靠近一步,在容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
容舒看了眼扣住她肩膀的大掌,她想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
容舒气急,忍不住抬头怒瞪他:“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
这样让她闲得很被动,脑子里列好的谈判顺序,也被打乱的荡然无存。
“这算什么动手动脚的?你怕不是压根就不知道,真正动手动脚的含义——”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尾音甚至带着钩子。
容舒发誓,她脑海里真的没乱想,可是心底却重重一跳。
连带着脸颊都跟着有点微微发烧。
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墨承渊,婚姻对于你来说,真正的含义在于什么?”
墨承渊微挑眉梢,斜眼看着女人头顶,他没想到,她思索半晌,会问出这么个问题。
婚姻的含义在于什么?
如果不是一年前那场算计,对于墨承渊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
只不过源于那场算计,两个孩子是他的,而容舒也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