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之后,扣上安全带。
墨承渊启动引擎。
一路缄默,容舒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出声喊那个男人的名字。
“墨承渊——”
“怎么?”
因为容舒是坐在副驾驶座的,墨承渊也没有回头看她,就淡淡回应了声。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林婉然对你挺不一样的吗?”容舒扭头看他。
墨承渊目视着前方,嘴角微微上扬,“你是想说,她看上我了?”
“什么看上了?分明是喜欢!”这男人要不要脸皮这么厚?
“嗯——,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墨承渊还认真的点了下头。
不过他的嗓音低缓,眸底含笑,因为容舒的质问,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容舒翻了个白眼,“怎么?你是想当着我的面出轨吗?”
“这不是还没出吗?”墨承渊态度始终不紧不慢的。
容舒一口老血哽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她的脸色都快憋成猪肝色了。
“所以你分明知道林婉然她惦记你,你还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生日?”
“你介意了?”墨承渊终于抽空看了她一眼。
容舒:“......”
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拿她当涮。
也只有她是傻子,还没察觉过来,衣服要不他正经谈论的样子。
半天听不到她回应,墨承渊再次看过来,“怎么,生气了?”
他压根就不知道,她生哪门子气?
回想上车以来,容舒开口说过的话,不得不说墨承渊确实心情又被取悦到。
先前这个女人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立协议,各自生活,各不相干。
从领证的那刻起,就没有各不相干一说。
墨承渊的人生字典里,没有“离婚”二字;也更加不会有,自己儿女冠上他人之姓的事儿。
所以跟容舒扯证之后,墨承渊就没想过放手。
反正每个人最终都会择一人结婚,墨承渊不是为爱冲动的毛小子,相反,因从小不好的记忆,他这人戒备心重。
心底竖起一道高墙,也更加不会轻易让别人越过那道墙住进去。
所以扯什么爱上一个人?曾经是有过那么一段青葱岁月,但那都已经是曾经式。
相比不成熟的爱恋,墨承渊更适合细水长流。
容舒合适,仅此而已。
但他觉得合适,不一定这个女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女人之所以分的那么清,不过从一开始就抱有了“离开”的想法。所以她才事事都与他算得那么明白,甚至刻意保持距离,他赠予的银行卡,或身外财物,从不见这个女人有将其视为己有。
墨承渊不知道她对两个孩子最终安排是哪样?是不是真当抽身的时候,连孩子也可以抛弃?
墨承渊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放手!
他的女人,妻子......是谁都可以,容舒跳进来了,那他也不会去随意更换另一个女人;而她也要履行好自己的责任。
“她惦记归她惦记,难不成,因她所想,我就要有所回应?”墨承渊突然开口解释了句。
容舒转头看他。
过了半晌,她才幽幽评价了句:“你好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