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事公办了?
墨承渊不是没有听出来,他双手环胸,微扬下巴,幽沉的眸子定定注视着眼前女人。
明明一双烟雨雾濛透着水濛濛清亮的眼睛,看着你时,配合着那张不显惊艳,却长得恰到好处的容颜,很养眼。相处也算得上舒适,但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不好听呢?
都领证结婚了?
还分那么请,怎么着?
这是想着后路,没过多牵扯,好离婚?
“容小姐——”
容舒睁着明眸,一眨不眨看着他。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墨承渊慢悠悠的说。
“什么?”
“我们领证结婚了!”
她知道,这有什么关系?
“我墨承渊的妻子,除了丧偶,没有离婚一说。”看着她的瞳仁微微缩起,墨承渊说出最后一句:“所以,你还想跟我分的这么清吗?”
这个男人好敏锐!
不知道为什么,容舒胸膛里的心跳,突然就有些加快。
“我......”容舒低下头,垂着眸子,尽量敛去眸底神色,不让这个男人窥探半分。
“不提孩子,对于家庭该有的责任心,我墨承渊还是有的。”说完这句,男人便转身去了厨房。
容舒转头看他的背影,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有她不明白怎么话题就扯到了这种离谱的状态?
除了丧偶,不离婚?
他是认真的?
可......为什么?
容舒都不知道自己纠结的什么?转身回了卧室,一脸的沉思,她想她今晚是休息不好了的!
这边墨承渊倒完水出来,卧室门口早已不见了那女人的身影,他微微扬了扬眉梢。
想到刚刚那女人一副受打击的模样,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墨承渊的世界,成年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私生活放纵,会让他觉得是对自己生命价值的不负责任。
所以在同行一辈里,墨承渊是最无趣的,无趣到什么程度?
按照承峻的说法,就是在他的眼里只有目标结果,并没有过程。
所以,哪怕结婚也是如此!
容舒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没有那个耐心,去熟悉其他人,去慢慢接处了解!
更何况,那个女人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要是对方不触他底线,不犯女人大多数会犯的做作毛病,墨承渊想,他的一生就这样,似乎也是不错的。
——
容舒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她还是低估自己的心大程度了。
有的小家伙在身边,睡眠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在分分钟跟时间赛跑。
小家伙半夜要闹腾好几次,也是个娇气的,身体稍微哪里不舒服了,就哼哼唧唧的给大人提示。
将他伺候妥帖了,吃了奶,几乎都不用哄,便睡了过去。
从生了孩子到现在,容舒一直没有奶,她想过法子,一直不出奶,这也是她对孩子感觉很是抱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