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闭着眼睛细细感触,没有亲眼去看。
容舒也能想象得到,那双价位超过六位数的鞋子,肯定被她踩踏毁的彻底。
唇瓣忽然被重重咬了一口,容舒吃痛,浓翘的睫毛微颤,睁开了那双泛着情潮波光涟涟的眸子。
“专心。”
男人暗哑的声音,不加掩饰般,分明已经动情。
即使吐出两个字,容舒的心尖都禁不住颤了颤。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容舒弱弱提醒:“我刚大病初愈——”
“放心,我动作会轻些。”
话落,柔软的被子将两人瞬间覆盖。
黑暗袭来的那一刻,容舒闭上了眼,手环住男人的腰,不去在意外界环境。
将感官悉数放在男人给她的感触上,沉溺其中,像一片落叶一般,在水中畅快畅游,随波逐流,起起伏伏。
也许就像墨承渊说的那样,一场激烈的运动,不仅容舒出了场汗,浑身轻松无比。
而且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之后,面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大病初愈的蜡黄脸色。
不过,站在浴室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脖子以下,尤其是胸口斑驳的痕迹。
容舒暗暗骂了句:“牲口。”
属狗的,绝对是!
洗了个澡,因为脖子上有痕迹,容舒选择穿了件高领毛衣。
米色风衣外套,学术风范,她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如此。
很普通,可能在一些场合上,都配不上站在墨承渊的面前。
而这种装扮,却也恰恰掩饰了她原有耐看的容颜。
容舒是这样想,但她自己不知道,有些人的容颜,即使再如何掩饰,站在人群里,却依旧显眼,倾丽绝佳,
昨天请了一天假,虽然事出有因。
个博物馆正是忙碌的时候,容舒本来以为上级领导会有微词。
没想到一路走来,副馆长见到她率先笑着点头打招呼,“容舒来了呀,你老师他们在会议室呢。”
提醒一声,副馆长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他的态度,让容舒没忍住,频频回头去看。
然后一路上遇到的同事,或多或少,都会点头打声招呼。
容舒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下自己东西,这才前往会议室。
老师们可能遇到了问题,容舒进来的时候,正讨论的激烈不休。
容舒没有惊动任何人,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拿出笔和本子记录。
具体的是,维恩·史特斯带来的那幅画,烧毁的地方太过严重了,现在修复遇到的问题是原材料的问题。
有精益求精的老师,在纸张上希望维持原有的材料。
但这种材料国外才有,并且制作繁琐,运输上也会耽搁一定时间。
这还不算后期制作——
如果选用原材料,肯定会耽搁修复进程。
其他老师则提议用别的东西代替,反正后期也会做旧,修复,肯定要跟原画同等颜色。
但这种事情,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