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太也是如此!
算了,还是等他们都回来后,她再告诉他们吧!
容舒带着容雪涵一路到酒店,然后酒店浴池里面,放满水,让容雪涵先洗个澡收拾收拾自己。
紧接着她离开酒店去给容雪涵买消肿药。
等容舒回来的时候,容雪涵已经穿上了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整个人瑟缩地缩在床头一角。
像是惊弓之鸟——
容舒开门进来,都吓的她好像随时能夺门而去。
看到是容舒,容雪涵机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容舒来到她面前,见到那洗过澡后,白净肌肤上人家显眼的伤痕。
她微微皱起眉,放下药袋儿,转身进了卫生间拿了条干净的帕子。
出来后走到容雪涵身边,在她惶惶不安的神情下,开口说:“我给你擦一下头发。”
容雪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发还滴着水。
她稍微挪动身体,背对着容舒,往床边靠了靠。
容舒用干净的毛巾,将她的头发擦到半干,不再滴水——
也没打算去找吹风机,帮容雪涵吹头发什么的,容舒不是圣母,容雪涵做的那些事,不能因为她现在可怜兮兮的,她就能选择遗忘。
打开碘伏,抽出棉签,稍微占了点。
然后在容雪涵脸上一一擦过,差不多处理完了,容舒问她:“身上还有吗?”
容雪涵迟疑了一瞬,到底解开了浴袍,滑下肩膀,露出她的锁骨,和肩膀后背下的淤青。
容舒看的皱眉,实在想不通有谁会把容雪涵伤的这么严重?
她还不许自己告诉容德海和周澜,宁愿在她这个被视为敌人的姐姐面前,露出柔弱狼狈的一幕。
也不愿意给父母知道——
容舒猜测,这件事应该很大。
或者说,是招惹的人的背景很强大!
等差不多处理完容雪涵身上的伤口,容舒收拾完垃圾,站起身这才看向床上的容雪涵:“需要吃东西吗?”
她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找她这个姐姐帮忙,容舒觉得自己能帮助的只有这些。
容雪涵颤巍巍的抬起头,洗过澡,在被容舒上了药,她惊惶的心慢慢平稳下来,她张张嘴,楚楚可怜的问:“姐姐,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问发生了什么?就得要对着相应的事情作出帮助和应对。
麻烦和好奇心之间,容舒压下了这两者蠢蠢欲动的心思,“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或者叫酒店送上来?”
“姐姐,我要死了啊——他们是真的要杀了我啊!”
容舒不想知道,也不想打听,容雪涵偏偏不如她的意。
这次事情是真的吓到她了,以往高高在上,骄傲的宛若个小孔雀的存在,此时哭哭啼啼的,毫不狼狈难受。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的,如果最先知道那幅画会被媒体挖出来——会被博物馆亲自证明,我说什么也不会把画拿去拍卖的。”
因为后悔,容雪涵说话颠三倒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