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关亭芳确实有调查过容舒背景,但她自认并没有向娘家人透露过一句。
再有,传出关于毁坏容舒名声的那些话,大家都风里来雨里去,经历了大半辈子了,谁还能不知道点儿什么事?
分明是有人故意诋毁容舒,才传出的那些难听的话。
意欲何为?
在见过了容舒的家庭,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但这些都是自家人的事儿,哪儿容得到外人置喙?
“还说什么呢?说话!”
关亭芳徒然扬声,吓了蔡佩玲一大跳。
整个身子都被吓得一哆嗦,但她仍不觉得自己有错,“那些都是外人胡说八道的,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要不做,没那个事儿,那谁还能说什么?”
“我看你的脑子还真是被棉花给塞实在了,你如果不偏信偏听,你能惹到承渊不快?让他出手对付关家?我就问你,不管容舒在外名声如何,她有惹到你,有不敬你,还是怎么着你了?”
“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将自己家搅的这番境地,你现在满意了?我看左荣要跟你离婚,才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关亭芳气的胸口都在砰砰狂跳,从一开始,她就看不起这个弟妹。
觉得对方根本就没脑子,无法给自己的弟弟提供帮助不说,甚至可能还会拖后腿。
但奈何自己弟弟和家人都觉得满意,关亭芳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是现在在看,一切真照着她最初的想法来了......
多说无益,关亭芳拿起包包,站起身就要离开。
蔡佩玲缺一把扑上前抱住她的腿:“大姐,你不能看着我家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就不管不顾吧?”
“是,都怪我,怪我偏心偏听......惹到了外甥媳妇儿,我现在不给自己找理由,只求大外甥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一条生路啊。”
关亭芳抽了抽脚,没抽回来。
她冷眼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蔡佩玲,多年的涵养,让关亭芳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但这样的蔡佩玲,实际上跟荒野村妇无甚区别。
“我看你真适合好好冷静冷静,洗洗脑。”她指挥关雅,“你还站着做什么,过来把你妈拉走。”
关雅呆呆的回过神,上前就要拉起自己的妈妈。
可蔡佩玲死活都不乐意起来,趁着拉扯的空档,关亭芳抽回了自己的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