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当时没来工作,一年多前容舒开始画的时候,我们这些老牌员工,可都是知道的。”
“你们在聊什么?”突然插入的声音,打乱了几人的聊天。
那几人回头一看,见是王琪,纷纷讪笑着作鸟兽散轰然离开。
王琪其实来了好一会儿了,想到刚刚那些人谈论的事情,她的目光闪了闪,随即转身朝着容舒独立办公室走去。
这边的容舒,则是跟着老师听他讲解一些文物的见解,以及来历特质。
而她在旁边则负责录入工作,差不多记录完之后,这些东西就会被珍藏起来,找合适时机再被展览。
但就目前,这些东西还是很有研究价值的。
如果能从博物馆这边,窥探出文物背后的历史痕迹,也将会是一个很不错的纵观古今的重大发现。
“老师,小舒——”
一道清润的嗓音忽然自身后传来,容舒和吴经立同时往后看去。
见到朝他们走来的男子,一身浅白色家居服,气质疏朗清阔,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等到了跟前,左奕清看看老师,目光移到容舒身上:“小舒,你没事吧?”
容舒反应了一瞬,才弄明白他这句话所问的含义:“你不会也听说了吧?”
左奕清但笑不语,容舒抬手轻拍额头,她的事情到底传了多远啊?
“看来是没事儿的,是我多虑了。”左奕清轻声道,浅笑依旧,那双含着星芒的桃花眼里,似蕴装载了所有温情。
“师兄,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容舒无奈的。
“怎么会,我是担心你才来看看的。”
“咳咳,”吴经立咳嗽出声,强势打断大小学生的谈话:“你怎么过来了?”
“老师,怎么连您也这样问?”左奕清温润谦谦,“就不兴我来看看老师和小师妹吗?”
你看我请别带上你小师妹!
小师妹是有家室的人——
吴经立不满地暗暗瞪了眼这个不省心的学生,背过了身,“你不是说要回家继承家业吗,现在还有时间往外跑?”
“我听到了这边的事儿,就过来看看。”左奕清说道。
“谁给你透露的消息?”吴经立问。
左奕清无奈:“老师,你这样会让我朋友很为难的。”
“嘿,臭小子,翅膀硬了?”吴经立没好气地吹胡子瞪眼。
左奕清是真的来看望容舒的,他担心今次的事情,又跟一年前一样,给小师妹造成什么压力阴影。
她又像一年多前一样,干脆果断的辞职离开,在销声匿迹。
这不是左奕清乐意看到的,也所幸,容舒的状态,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跟老师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左奕清就要离开了。
容舒出去送他,到了外面,容舒看着他欲言又止。
左奕清察觉到了,眸光越加温润了些许:“师妹,你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