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确定的事儿多着呢,谁会保证刺激你能一往无前的顺风顺水呢?
此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蔡佩玲微微皱起眉头。
就听管家的声音恭敬在身后响起,“夫人,您的电话。”
“谁的?”
蔡佩玲不耐烦问,最烦有人在她休息享受的时候,打电话打扰。
蔡佩玲有一种执着的强迫症,就是在做某一件事的时候,不能外力打搅打断。
不然强迫症发作,她会升起一种深深的厌恶烦躁感。
这么多年,蔡佩玲不是没有看过心理医生,但效果都不显著。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女儿,管控那么严厉的原因。
“先生的。”管家回答。
“有说什么事儿吗?”蔡佩玲想不出来自己老公这个时候打电话做什么?
“没有!”管家说。
蔡佩玲睁开了眼,然后伸出手向管家。
管家这才递出手里的电话。
将话筒放在耳边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严肃的怒吼:“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
“老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发生什么了,我能做什么?”蔡佩玲莫名其妙。
“你确定没有去招惹承渊?”话筒里严肃的声音再问了遍。
隐隐压低的音调,自带一丝威压震慑。
蔡佩玲内心有点虚,但面上却装得一派镇定,还能反咬回去:“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没事去招惹小渊做什么?对了,你女儿我现在是管不了了,她经人挑拨二话不说,昨天居然还敢跟我玩儿离家出走。你给大姑子打个电话,让告诉关雅,她有本事他永远都别回这个家。”
“你因为关雅的事去找承渊了?”电话里的关家长子,墨承渊的舅舅,一下子就听出了自己妻子话语中的关键。少
“我......什么我为了关雅的事去找沉渊了?我没事找他做什么,我吃饱了撑的吗?”
程薇薇安静的坐在蔡佩玲孙策,本该眼观鼻鼻关心的,却见蔡佩玲举着电话猛的坐了起来,言语之间很是激动。
程薇薇眼眸闪了闪,竖起耳朵努力去听,话筒里面人在说些什么?
虽然没按免提的音调,在这户外其实什么都听不到——
但从蔡佩玲的话语中,程薇薇不难判断出,这事儿跟关雅口中的那位表哥有关。
而容舒嫁的不就是关雅口中的这位表哥?
“是,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是吧?我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妻子,外人又能给你什么?你那外甥怎么着也喊你一声舅舅,结果他们公司如日中天,帮衬你这个舅舅什么了?”蔡佩玲言语激动间,就忍不住狠狠去戳自己老公的心窝子。
大姑子怎么说也是自家老公的亲姐,可结果嫁进墨家,她眼里还有没有她们的关家?
还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兄弟辛辛苦苦维持着关家这一大烂摊子,补了东墙拆西墙,补了西墙拆东墙——
好不容易这几年才依靠着墨氏集团的合作,渐渐有了好转。
可大姑子实际上帮助了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