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淡然道：“我以愿望之道凝聚出一物，又将此物随机送入万界轮回中，谁是此物的主人，谁就是我看中的人！”
“那个东西就是系统？”
林牧脑瓜子都嗡嗡作响，他终于知道了系统的来历。
“不！你不是，因为此物并非只有一个，而是分成了十份，你只是其中一个罢了，而且就目前来看，你是实力最差的那个！”
老者瞥了眼林牧，似乎在看一团空气。
“那你为什么要见我？”
林牧眉头紧皱，略显不满问道。
“为了让你别辱没老夫的名声，如果你愿意交出那物，我便送你一场造化，保你能稳稳突破不朽境，如何？”老者扬杆一甩，面前水塘瞬间开始沸腾。
下一秒。
一只通体纯金的大鱼破开水面，落入老者手中。
林牧定晴一看，那大鱼竟然背生龙鳞，龙头鱼身，浑身笼罩着五彩宝光，一身气息更是恐怖到吓人！
他丝毫不怀疑，这大鱼给自己一尾巴，他都得当场暴毙在这。
或许对林牧震惊的神色相当满意。
老者嘴角多了抹笑意，笑眯眯道：“它叫螭吻，乃是祖龙的第九子，如果你服下它的肉身，就能一举突破至尊境，就算将来冲刺不朽，也并非不可，如何？”
而那条螭吻也开始剧烈挣扎，鱼尾也开始不断抽打！
啪！
啪啪！
随着它每一尾抽出，连空间都出现了刺耳的轰鸣声。
但老者依旧用两指轻松拿捏它，连看也没看它一眼。
看到这一幕
林牧终于对老者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祖龙是什么存在？那可是站在上界巅峰的古老存在，万龙之祖！
他的子嗣能差到哪去？
此刻。
这螭吻在老者面前，却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老者起码也得是与祖龙同层次的存在！
可哪怕面对如此强者。
林牧神色依旧平静，他淡淡扫了眼螭吻，冷声道：“我的路我自己走，不需要借助外力，更不需要靠这种方式！”
“如果你没别的事，马上放我回去！”
听到这话。
老者眉头一皱，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林牧，你可想清楚了，不朽之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真以为自己能有那一天吗？”
“我自己选择的路，有何后悔？”林牧摇了摇头，完全没当回事。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希望你能活到下次见面！”老者一脸愠怒，对着林牧轻轻一挥手。
下一秒。
林牧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似乎在向下坠落。
随后，他也随之昏迷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
老者脸上的怒气荡然无存，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意：“呵呵，不愧是老夫选中的人，嘴比老夫年轻时还硬！”
“如果你真选择捷径，才让老夫真的看不起你，咱们也算师徒一场，就让为师送你一场造化吧！”
老者掌心多了一件宝物，宝物破开虚空，向林牧追随而去。
“臭小子，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了！”
与此同时。
心魔空间。
林牧猛地坐起身，他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空间，似乎并未有什么异常。
“难道......刚才的都是梦？”
林牧晃了晃脑袋，一时间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直到他目光微微一瞥。
在他的胸口，不知何时起，竟然多了一个字：道！
“这是......”
林牧微微一愣，脸色瞬间剧变，他猛地响起老者说自己是守道人，这也是个道字。
难道刚才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道？那老头那么看我不顺眼，怎么会给我宝物？我去，这该不是害我的手段吧？”林牧使劲搓了搓那个道字，但依旧纹丝不动。
“算了！那种存在真要对我不利，干什么都是白费功夫！”林牧摇了摇头，懒得再想这件事。
他继续盘腿坐下，试图抓住悟道的契机！
当林牧闭上双眼。
嗡嗡嗡。
一座金色小塔凭空出现在他的识海。
林牧仰望金色小塔，神色满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