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爸爸你的意思是?”
“先去休息吧,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今天宋问盏倒是提醒他了,宋与诗确实是比她更有资格嫁进商家。
只是,谁说就一定得是商尧了。
商尧想要娶得不仅是宋问盏,更是为了满足他那个被报复和恨意充斥的内心。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以此为筹码,不管开除出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
现在麻烦的是,商则寒那个人,不好算计。
......
宋问盏睡到半夜突然惊醒,她坐起来用手掌摁了摁太阳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
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准备去下楼接水。
路过商则寒的房间时,见门半掩着,里面还亮着灯。
这都快两点了,他还没睡吗。
宋问盏收回视线,继续往前。
可刚走了两步,膝盖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又让她折了回去。
宋问盏伸手敲了敲门:“商先生睡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回复。
难道是在洗澡吗。
宋问盏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舔了舔唇,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道:“商先生,我进来了。”
她走到浴室旁,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难道去言言房间了吗。
宋问盏讪讪咂舌,正准备离开时,却被茶几上一份半拆开的文件吸引了目光。
她怎么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宋问盏走过去,坐在沙发里,放下水杯,把文件从牛皮纸袋里拿出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看,商则寒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那是言言的入学资料。”
宋问盏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文件,满脸疑惑:“那为什么母亲这一栏,写的是我的名字?”
商则寒关上门,走了进来:“因为他说,除非你给他当妈妈,不然他不去上学。”
宋问盏侧了头,也不知道是没睡醒脑子不够清楚,还是这件事确实难以理解。
商则寒把文件拿了过来,放在茶几上:“这段时间,需要麻烦宋小姐接言言上下学。”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以他母亲的身份。”
宋问盏下意识问了句:“那我们要领证吗?”
商则寒淡淡看着她:“宋小姐觉得需要吗。”
“既然商先生已经安排好了,那应该是不需要的。”
“宋小姐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宋问盏“哦”了声:“我要商先生办公室里那幅画。”
“可以。”商则寒道,“等言言上小学了,那幅画就是宋小姐的。”
宋问盏笑了笑:“好。”
她早该想明白的,像是商则寒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
不过都是别有所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