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张霖将人抱了一路,放在床上。
苏暖暖头上的珍珠发夹从头发上掉了下来,扯掉身上的帽子围巾,“…我好热。”
苏暖暖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就跑掉,她很快凉下来。
“我又冷了,被子…我要被子…”
“唔~张霖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奇奇怪怪的?”
“想要吗?”
苏暖暖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大脑袋。
她想要推都怎么推不开。
“张霖,我好痒,我好难受,你对我做什么了?你别再碰那个地方了。”
“第一次?”
苏暖暖哭唧唧的呜呜嗯嗯,像个讨食的小猫咪,发出低吟声。
苏暖暖整个人以大字躺在床上,双腿被人控制怎么合都合不拢。
“想要我在进去一点?这个地方?”
“啊!不要张霖,你不要再进来了?”
揉着刚好能够一把握住的地方,苏暖暖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的,甚至不由自主的配合他的动作。
“不要?”
他停下了,可是手还在老地方,苏暖暖一下就感觉少了什么。
她哼哼唧唧的扭着动着身体,想要找到刚刚的感觉。
“张霖,刚刚哪里好舒服,好像挠痒痒。”
男人像是达成了目的,解开最后一件衣服,布料上是卡通图案。
“自己脱了,我继续让你舒服好不好?”
“那你要,轻点哦。”苏暖暖两颊红红,解开了胸衣后的纽扣…
一开始舒服,后来…
苏暖暖痛的乱挥手,男人满是旧伤疤的后背上,又多添了几道新的抓痕。
起起伏伏,哭声从痛苦,到声音慢慢变得婉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天黑,苏暖暖趴在枕头里还是掉着小珍珠,整个人好酸好痛,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死过去了。
听到浴室里的声音,还有散落一地的衣服。
就知道,张霖这个大坏蛋,对她做了坏坏的事。
苏暖暖赶紧擦掉眼泪,穿上衣服鞋子后,抱着一堆衣服,从酒店的二十楼,丢了下去,还有一条深蓝色的男士内裤,挂在楼下阳台上。
做完这一切,苏暖暖对着浴室做了个鬼脸,悄咪咪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司机不知道给她打了多个电话,苏暖暖接到电话,紧张又害怕的报了个地址,等着司机过来接她。
坐上车后,苏暖暖还有些痛,尽量让自己挺着身子。
“小姐,先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下次可别玩这么久了。”
苏暖暖虚虚的回道:“我知道了。”
回家到后,苏母急得不行,“暖暖,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以后可别这么晚回来了,你爸爸心脏不好。”
苏暖暖生怕苏母看出端倪,她不敢有半点停留,直接跑到了楼上,“妈妈我知道,今天跟明月玩的有些晚,以后不会了。”
苏母看着她这个缺心眼脑子不太灵光的女儿,无奈的摇头,以前暖暖生病发烧,耽误了治疗,把脑子给烧糊涂了,现在也不会被男人骗成这样。
苏暖暖跑回房间,下面痛得厉害,她赶紧去浴室重新换了一条内裤,都流血了。
苏暖暖紧张的咬着嘴唇,“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都流血了。”
“我记得第一次好像都是会流血,应该没事的吧。”
苏暖暖还是不放心,赶紧把内裤洗了晾在衣帽间里生怕被看到就藏在角落。

回过来的几天后。
苏暖暖病了。
最近胃口下降,还总是有些犯恶心,而且…她看着小本本上记着的日期,算下她早该来例假的,到现在她都没有来。
难道她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吗?
这怎么办啊?
苏暖暖都快着急的要哭了。
她摸了摸自己小肚子,比平常大了不少,有一块硬硬的戳一下还有些痛。
苏暖暖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内心挣扎纠结过后,苏暖暖还是决定给明月打了电话。
南苑别墅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阳光晴朗,万里无云。
展宴让人在院子里打造了一处花室,原本不属于冬季的鲜花,都是展宴让人从国外空运过来,给庄明月打发无聊时间用。
庄明月整天除了不是带孩子就是画室,除了用餐从来不下楼。
展宴也确实费了不少心思,花室里还有专门的植物专家定期来养护培育。
展宴在身后以后拥抱的姿势,手把手教她插画,还不算违和的画面,路过的佣人,见到这一幕,两人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以鲜花为背景,两人亲密的看了都让人羡慕,这对恩爱的夫妻。
庄明月长发用紫色的缎绑在发尾,耳边的碎发垂落,整个人温婉而又安静,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闪动,穿着一件黑色毛线织成的长裙,花室内温度并不算太冷,头顶的太阳光照射下暖洋洋,很温暖。
展宴难得有空陪她在这里插画,两人耐心的剪去多余的花枝,忙碌的一上午,两人的成果还算不错。
佣人拿着座机电话走进来,“夫人,那位苏小姐电话打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