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我送你。”
“我不需要。”
展宴松开了手,庄明月有些吃惊,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她放开,他会这么好说话?
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掀开被子直接下了床,看着原本光洁的腿上,此刻布满了男人留下的痕迹,庄明月咬着牙,心底暗暗骂了句:畜生!
刚踩到地,庄明月仿佛失了控,浑身无力瘫软在了地上,床上的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
房间的灯被打开,展宴身上仅穿了身睡袍,胸口衣领松松垮垮,露出小麦色精壮,有力的胸肌,好整以暇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吸了口,吐出白烟,侧目慵懒看着她,“需不需要哥哥帮忙?”
庄明月没有理他,手撑着床,忍着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走去了浴室间。
看着落地镜,身上每片肌肤都敢不忍赌,手里的裙子也根本遮不住,这些痕迹。
一股无力感用上心头,镜子里憔悴苍白,面无表情的脸,整个人跟刚被凌辱过没什么两样。
事情根本跟她预想发展的不一样。
算算时间,白玉书也早已经毕业,现在展宴跟她应该早已经结婚了,他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帝都,接管蔚蓝,好好做他该做的事。
庄明月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穿好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直走到桌上拿起自己的包,打开看了眼,幸好里面重要的东西都在。
展宴慢条斯理,不急不慢穿着身上的西装,他低头扣着袖子上的纽扣,对正准备离开的庄明月说:“学校那边我已经查问过了,昨天办完艺术展览,你今天休息。至于回学校…”穿戴好后,展宴步步走到她面前,深邃漆黑的眸光紧紧凝视着她,“你也早已经毕业。就算想离开,明月…下次可以找个更好的理由。”
庄明月视线看向一边,没有去看他,语气淡然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让开!”
展宴的角度看着她,眼眶始终都是微红的,她哭着喊疼的时候,她不知道那时的她,有多迷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要她!
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
“不打算跟我回家?”
庄明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现在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她将他推开,展宴不为所动,甚至低下头,嘴角莫名勾起一抹邪肆弧度,庄明月打开门,却看到了门口将她拦住的保镖,意思显而易见。
庄明月再也忍受不住,将身上的包,用力砸在他身上,声音压抑又愤怒的对他开口,“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离开这么多年,直接把我当成死了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出现?我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
“有些事不是你说了算,想走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展宴转过身来,对着她,“在有些事,我还不明白之前,最好乖乖在我身边。”
“这一次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也休想在逃开一步!”
恶魔宣布的誓言,就像是一道恐怖的诅咒。
他们之间仿佛真的有根看不清的枷锁一直将他们牢牢拴住,谁也逃不开。
庄明月没有在向以前那样大喊哭闹,她就像是一个提线傀儡,跟在他身边,身后的保镖也在无时无刻的紧盯着她。
坐在天台空中餐厅,一眼望去,能够一眼看到巴黎铁塔的风景,这里是整个法国最豪华的餐厅酒店,一晚的价格,确实她这辈子都赚不了的钱。
庄明月不知道展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