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庄明月是被一股刺鼻难闻的酒味给熏醒,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压着她喘不过气来,脖子间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
‘唔~’难受轻哼。
她刚要开口,突然声音咽下,那吻来的像是暴风雨突袭,一只手撩起她身上的裙摆,伸进穿过,一手覆盖住了胸前那座…雪白的…山峰,尽情的在蹂躏着。
庄明月发育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成熟,一把根本握不住。
他肆意的揉动。
丝毫不懂怜惜。
庄明月只能发出吃痛的轻哼。
疼痛让她慢慢清醒过来,那股冷冽的气息,包裹着她。
哪怕房间里漆黑一片,可是展宴带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他总是喜欢折腾她,特别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一点一点加重力气,把她给弄哭。
每次只要她发出求饶的哭声,他不非但不停止,反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的在她身上不停索取。
从全身无力,再到尽情的配合他。
庄明月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她都已经把门口换成了防盗门,密码也早就改了。
她的双手不断拍打,声音含糊不清,“够…够了!”
这一声,像是在撒娇。
展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拉下拉链,等吻够。
展宴突然放过了她,单手控制庄明月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那带着几分急促粗喘的声音,而她耳畔蛊惑的响起,“…帮帮哥哥,嗯?”
庄明月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她感觉到抵…在她双腿间的巨物,在上下…磨蹭。
展宴说过她就是个名器,不管被他睡多少回,就还像是跟未开苞的一样。
他也说过,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只要在床上,总得死一个。
每次被折磨半死不活的人只有他。
他的精力…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前生庄明月想跟他要孩子的时候,她偷偷点了让人意乱情迷的香。
不管做什么,下半身没有分开过,持续了三天三夜。
那也是庄明月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还在,庄明月都承受不了他的巨物。
“我不要,展宴…你起来,你压疼我了。”
“这次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用这里帮帮哥哥…嗯?”许是展宴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哪怕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烈火。
他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从这庄明月唇上,流连忘返的划过。
庄明月愤恨的咬着牙,“展宴,别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让你别再回来。”
展宴根本就不听她的,而是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用手好不好?嗯?”
“你起来,我身上疼~”
一句话,展宴忽然坐了起来,他侧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盏台灯,灯光是昏暗的。
而灯光下的庄明月,一头长如瀑布,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