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这就去。”
汪梅走出去嘀咕着,“这发生了啥事了?从昨晚回来就不对劲,现在一整个人又病了。艾玛,可别是又遇到啥事儿了。”
汪梅一抬头,看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艾玛,展少爷,您来看小姐吗?她现在正病者,我去给她接点热水袋。”
“昨晚,在警局?”语气冷冽。
汪梅点点头,这个人瞧着太凶,也不敢隐瞒着什么,一股脑的就像昨晚的事,告诉了他。
“昨晚十一点…小姐打电话,让我过去接她,也没说什么事,我去的时候,小姐手受了伤,回到家就被先生责骂了一番,就上楼休息了。我今早不放心的过来看看,人就成那样了。我估计应该是被吓着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汪梅一脸为难的说:“这…是…小姐吩咐的。”
“小姐说,跟你…不是很熟,就想着…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
她闯的那些祸,麻烦他的还少吗?
这是认定了,想跟他撇清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她能想撇清就能撇清。
展宴去房间看了眼她,打量着她手上的地方,目光又落在上处小手臂的那道长长的疤痕,伤口已经愈合脱痂,留下了蜈蚣般丑陋的伤疤,上,伤口位置还有些泛红。
“怎么心疼了?”姜曼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今个她穿了件牡丹复古红色旗袍,扭着水蛇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里拿了一盒药膏,是用透明白玉制成的小盒子。
姜曼将盖子打开,食指抹了点,涂在她手臂上的那道伤疤上,“她可金贵着,身上留不得半点疤,未来庄家能不能在帝都巩固地位,庄海生在她身上,可是打了好久的算盘!”
展宴:“你想说什么?”
姜曼勾了勾红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她跟江家继承人的事,庄海生早就知道了,上次她为了白玉书在学校跟人打架,让公司损失了上千万的单子,转头江氏集团的总裁就送来了十个亿,目的还不清楚吗?庄海生也有意,撮合两人的事,以后庄明月说不定就是江家的人了。展宴…你的计划,行不通了!”
有江家的干预,会更加寸步难行。
床上的人发出了难受的底咛,两人的声音立马静了下去。
伤口正在长出新的皮肤组织,有点痒,庄明月难受的收回了手。
艾玛…
他们在讨论啥计划?
她咋又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这两人想干啥?
这可咋办?
汪梅眼睛滴溜,转了一圈,害怕的扭头将楼梯重新走了一遍,假装自己刚上的楼。
拿着热水袋进门。
“姜小姐,热水袋灌好了。”
“给我吧。”
姜曼从她手里拿过,亲自放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