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笑风生项目中标名单全网公布。
卓傲的中标记录郝然在列！
“还真让那小子捡了个大西瓜！”
看到名单的那一刻，曹应笙嗤笑一声。
“这卓家真是好命，什么都赶上了！”
姚科这几日深入调查，终于查清楚之前萧氏对卓傲封一杀一事的始末。
只是，萧墨衡做事向来果断。
这次能不计前嫌，放过卓傲。
还给他们第二次崛起的机会……
当真是震惊了整个商界！
大家都在猜测，萧氏下一步计划很可能是要进军建材行业。
否则以卓傲的资质和那对父子的水平，根本不可能达到中标标准！
但，这些毕竟都是外界的猜测。
曹应笙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不管怎样，当初帮助卓傲的目的是为了让萧墨衡计划落空。眼下他算是自投罗网了。蒋家也得了利。没什么不好的。”
“曹总，我是怕……”
姚科担心的，是萧墨衡此举并不是真的想对卓傲动手，而是看出了他们的野心！
若真是如此……
他们手上并没有能拿得出来的筹码，注定吃亏！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曹应笙不以为然，对着他冷喝一声。
随后眼神立刻变得厌恶憎恨，“反正事情已经做了，卓昊岩那个窝囊废也听话着，不如趁热打铁……”
“这……”
姚科没有办法。
眼见劝不动，只能在心底暗暗叹气。
曹应笙瞥了他一眼，脸上偏执的恼恨缓缓收起——
这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兄弟了。
在曹家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是他几次三番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帮他铺路。
就算再不中用，也图个忠心耿耿。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
曹应笙不敢将视线在他身上多加逗留，开口将他支开。
“是！”
姚科并未察觉到异常，转身离开。
对这位壮志难酬的少主，除了心疼之外，他别无他想。
门缓缓关上。
曹应笙回到电脑前，紧绷的神经还未松懈下来。
蒋世源的电话就钻了进来！
他冷笑一声，连手机都懒得拿，只是按下了接听键。
扬声外放。
“爸，您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上一秒风起云涌，下一秒就能和风细雨。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刚从外面散步回来，和你聊聊。”
蒋世源的声音里还是透着几分虚弱。
这次卓傲一再中标的消息，对他也是一个打击。
“我听医生说您这是忧思过度导致的气血逆流，还是要多休息。”
曹应笙话里有话，讽刺他小心暴毙。
不用猜，这老头子指定又是打着指导工作的名义。
可整个蒋家谁都知道，他这样一日三次电话地打着，明显是为了监视他。
果然，话说不到几句。
话题又回到了工作上。
“近日公司情况如何？有没有需要我这边助力的？”
他知道曹应笙正在商谈一块地皮，想拿下来做厂房。
碍于原主是个脾气怪异的老人。
几次三番都没谈妥。
“托您的福，一切都还顺利。”
曹应笙显然不想把这事告诉他。
“好。好。”
蒋世源连说了两声好，又停顿了许久。
饶是如此，他也只能耐心地等着。
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满。
和蒋家氛围全然不同的，是卓傲。
卓庭钧拿着中标知情书，兴奋地连连啧舌。
“啧啧啧，你小子这次还真是给我长脸了！”
“太好了！太好了！”
坐在沙发上的卓昊岩，眼底闪着得意的光，“我都说了，你就是太小心翼翼！”
“没想到萧爷能不计前嫌，把项目交给我们做。真是太好了！”
卓庭钧激动得就差没有跪地叩谢祖宗了。
“要不是你成天提心吊胆的，项目提点至少还能再拿5%！”
卓昊岩还真是飘了，什么都敢往外讲。
这一句，可把当爹的吓到了——
“这话你可以别在外面说啊！萧爷是什么人，他底下那些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的价格如此虚高，只怕到手的鸭子也得飞！”
“瞧你也就这点志气了！”
卓昊岩根本不怕。
这次拿下标的，可把他的信心捧得高高的。
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相信了曹应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