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帅,他没有完成。”张不采脸色有些难看,“而且,那个上京来的北境王,也一起回来了。”
“什么!”任有猛的站了起来,喝问道,“邓翀斯这兔崽子,居然敢吃里扒外?”
“不是......”张不采苦笑,“他们十几个人,都败在那个北境王的手里,所以......”
听到这话,任有反倒笑了,重新坐下,喝了口茶水。
“让他们进来吧,还算有点本事,不过能进这门,怕才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任有冷笑,“听说上京还出了另外能人,将上京搅和的一团糟,甚至连守卫军都服了,那种人才是我辈楷模,这种靠关系起来的所谓北境王......哼,看看就好!”
军中向来只仰慕强者,连任有也不例外。
他之所以能屹立西境十数年不倒,甚至深受将士们爱戴,固然是他爱兵如子,与将士么同甘共苦。
但更多的,却是他这一身强悍实力,整个西境无人能出其右。
大宗师的境界,无论放在哪,都是无人小觑的角色。
副官张不采接令,转身朝着营门口而去。
此时,邓翀斯得那几辆军车后面,跟着战统的车子,一起缓缓驶入,刚过了第一道门。
毕竟是西境,不仅条件严苛,而且环境复杂,常年要面对各种人物,所以大营的安全保障也更为全面。
“邓统领,你和兄弟们能进,他们不行!”站岗士兵例行检查后将证件还了回去,指着后面战统的车,“咱们的规矩你也知道,没有张副官点头,陌生人一概不能进,包括战统!”
后面车子上,贾寿赶忙跳下来,一脸陪笑。
“小兄弟,我这来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不拦,这次怎么还拦上了?”贾寿赶紧掏出一根烟来,“给个面子,让我们进去吧,我们上级派来检查工作的长官还在车上呢!”
“少来这套,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士兵毫不客气将香烟打掉,恶狠狠瞪了一眼,“你们战统想干什么我管不着,别来我们西境军折腾,什么狗屁长官,我呸!”
看来,这西境军上下,对陈易厌恶到了骨子里。
而且西境军的将士,天生就是桀骜不驯。
毕竟在这严酷条件下,动不动便是生死拼杀,只有野狼的性格才能不畏死的守护,这是必然的。
邓翀斯是败军之将,这会儿脸上阵红阵白。
那贾寿,更是满脸尴尬,他虽然习惯了被奚落,可这般不给脸面,还是第一次。
咣当!
后面的车上,忽然传来关门声。
陈易跳了下来,缓缓走来。
“开门!”陈易冰冷说道,如同命令。
“你谁啊?”士兵上下打量,“不会就是那个长官吧?告诉你,滚一边去,别说是你,就算是战统司的司长来了也没用!记住了,这里是西境军,不是战统,更不是上京!”
连士兵都自带傲骨,虽然言语难听,却让陈易心里有些赞许。
这时,其他守卫的士兵也都纷纷凑了上来,虎目瞪视,满面凶相。
“贾寿!”陈易也懒得多讲,直接命令,“开车,把门给我撞开!”
“啥?”贾寿顿时慌了神,“北境王,这......这可是西境军营,你这......”
陈易对这位负责人真的是打心眼的有些厌烦。
胆小、怯懦而且没有半点威严,连个寻常小卒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