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童方忌这位师父,苏婉韵还是很敬重的。
并非因为对方是五老之一,只因为陈易这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
而且向来喜欢往好处看人的她,也相信童方忌的隐瞒都是有原因的。
“瞧瞧,还是徒弟媳妇好。”
童方忌笑哈哈的上前就想拍陈易肩膀,却被直接躲开。
“别套近乎。”陈易眯着眼,“你来,怕是不单单送药这么简单吧?”
童方忌一滞,被戳破心思颇有点尴尬。
“瞧你说的,师父来看徒弟,还需要很多理由吗?”
“我就只是来送药的,顺便瞧瞧乖徒弟的,哈哈哈哈。”
这笑的,很尴尬,也很虚假。
“不过呢......”
随即,话锋一转,童方忌干咳两声又继续说道:“硬要说有没有事,其实也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不是大事,很小......原本不想说的,既然你都问了,那就顺道说了吧。”
“别介,你千万别说。”陈易立马打断,“不想说就别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说完,陈易径直便走向药房里面,看都不去看他一眼。
“师父,你别介意,咱们进去说。”
苏婉韵又赶忙说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讲,回头我转达给他就行,保证都办的妥妥的。”
对于这个徒弟媳妇,童方忌那真是太满意了。
知书达理,善良还体谅人,换做谁见到都得伸出大拇指。
“行,那我就跟你讲好了。”
走进去,童方忌故意将声音提高一些:“其实吧,这件事真不是要求你们做,相反这是对我们所有人的一种安全意识的加固。”
“那南宫文跑了,到现在都没下落,他又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听到南宫文这个名字,苏婉韵脸上显出一抹害怕。
现在知道了丈夫的真实身份,自然这些事也都会更多的了解些。
更清楚南宫文的厉害以及可怕。
“没错,我也觉得他肯定会再回来的。”苏婉韵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与其被动等他出来,不如引蛇出洞。”童方忌说道,“但是怎么引?用什么办法引才是最好的?这里面学问可就大了。”
这话倒是给苏婉韵勾起了好奇心,眨眨眼等着对方的下文。
可童方忌却好像故意的,竟然不说了,余光瞄着陈易。
“你休想!”
果然,陈易冷着脸:“想要利用我和婉韵的婚礼,引他出来?这怕又是你们五个老东西商量的结果吧?”
“一次次的没完了是不是,连我人生的大事都想下套,不可能!”
直接拒绝。
没有丝毫余地。
“这不是我们商量的结果,而是对方必然会借这个机会出现。”
童方忌苦笑:“只有那天,才是最佳的出手机会,我们知道,他当然也知道,但我们投鼠忌器,他却可以肆无忌惮。”
“所以我们必须防范于未然,也只能趁着那天将他一网打尽。”
这话说的没错,就算陈易想要反驳,也没了言语。
“这件事,我考虑一下吧。”
陈易哼道:“说起婚礼,这些日子我里外全是事,也没顾得上,你们安排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