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婉韵来说,之所以肯一次次的帮着匡国豪说话,除了的确不是对方所能左右的外,更重要是两家现在是合作。
对她来说,很多事情如果闹的太不愉快,对后续也会造成很大影响。
这会儿,无非就是等等,浪费点时间,好在审核完后,以后都不用再跟这个修同和打交道了。
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跟资期集团可不一样,那将来可真是常来常往的关系,断然不能生出嫌隙。
可惜,她并不知道自己丈夫对于匡国豪来说,究竟有多可怕。
她只以为匡国豪的怕,是怕被打又或者别的什么。
如果苏婉韵知道,陈易对于匡国豪来说,一根手指便能绝对对方生死的话,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就这样,又是四十五分钟过去了。
众人在外面等的当真是极度不耐烦。
间中,那个修同和来回进出了两次,每次都是用相同的话语把匡国豪怼了回去。
甚至,陈易还发现对方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两次,眼神中甚至带着挑衅。
这让陈易确信,对方怕是针对自己而来。
终于,陈易不想再等下去,但也没直接闯进对方办公室。
他明白,在资期集团里可以用特殊的手段,对付左信。
但在这里,这种手段效果并不好,甚至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所以这次,他打算用别的办法,掏出电话便想找个僻静的地方。
“你干嘛去?”苏婉韵问道。
“打个电话,问问昙昙学的怎么样了。”陈易笑道,“很快就回来。”
来到一处僻静所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后,这才拨通。
嘟嘟嘟......
响了五声,这才被接起。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筒里,响起查致庸的声音:“不会是海都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吧?”
“说起来,我还没找你,怎么好好的战统司,愣是让你安排成跟班小弟了,你在干什么?”
危城和隗兴昌的事,以及那些被迫暴露的战统成员离开海都,这种消息势必会快速传回上京。
所以,查致庸知道,并不奇怪。
“有意见?”
陈易丝毫不让的反问:“有意见,就让温绰亲自来找我谈。”
“只会告状,算什么能耐?可笑!”
电话那头的查致庸被怼的无话可说,也暗自埋怨自己多嘴,赶紧转移话题。
“行了,打电话要干什么?”
“小事,我们现在房建司这,司长修同和是修家人,似乎是故意针对我,晾了我们一个多小时了,就是不肯见面,我怀疑是后面有人在指使,你打算怎么办?”
查致庸顿了顿,这才又开口。
“我一会儿就给房建总司的总司长打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除了这个问题,还有别的事吗?”
因为海都的特殊性,所以无论是巡天司还是房建司,又或者其他部门,都是隶属于上京总司来管辖的。
故而,也只有总司那边说话,才能有用。
“我调查出点事来,江南王和陈家,都牵扯其中。”
“很有可能,我会忍不住对他们动手,你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那头,立即安静了下来。
陈易也没催促,知道对方是在思考,就这么等着。
约莫五分钟后,查致庸这才又开口:“我知道了,你自己有点分寸就行。”
说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