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做了担保,这事儿也就这么敲定了,不用转院,由他来操刀。

    手术时间定在明天,贺言没告诉邹小贝明天他有个重要的会议,背着她推迟了。原本会议是在今天的,他为了她推了两次了,这就是他让她今天早点叫他起床的原因。

    一系列的事安排下来,邹小贝家的人对他感激不尽,他只是意味深长的说:“应该的。”

    贺言走的时候,邹母一个劲的催促邹小贝去送,于是邹小贝名正言顺的送他到医院门口:“谢谢你啊,帮了大忙了。”

    他浅浅一笑:“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么?见外了不是?你赶紧回去吧,今天我好好休整一番,明天一早就来。放心,由我操刀,不会出事的,老爷子一定能平平安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让邹小贝下意识的去相信他,莫名的感到安心。

    晚上,邹父留在了医院陪护,其他人都回家休息了。

    余冬冬私下里还是忍不住质疑:“贝贝,你给贺言打电话的时候,他真的是在附近办事?真就这么巧?前后没几分钟人就到了,也太离谱了点吧?”

    本来邹小贝就心虚,被她一盘问,就开始磕磕巴巴:“是……是吧,他是这么说的,不然呢?咱们赶紧收拾收拾休息吧,明天你去上班,我去医院换我爸。”

    余冬冬心里感觉不得劲,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忍不住吐槽:“贺言跟你这关系是真好,一个电话就什么都帮你安排妥当了,别说是普通朋友,就算说是你男朋友,都没人不信。我就奇了怪了,他这样的男人,你居然能保持不动心,为什么啊?”

    一直在这个敏感的话题上绕,绕得邹小贝心慌慌的:“姐,不说这些了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爷爷的事,我先去睡了,明天一早去医院。”

    “要不明天你照常上班,我去医院换舅舅吧?放心,我照顾老人很细心的。”余冬冬试探的说道。

    “不用,我去就行。”邹小贝没想太多,照顾老人没那么轻松,尤其是患病手术的老人,论细心,她自觉能做到比余冬冬好。

    她这随口的拒绝撩动了余冬冬心里的不满:‘你什么意思啊?你爷爷也是我外公,难不成我还没资格伺候?还是贺言背地里跟你说了不想见到我之类的?’

    本来现在家里就乱,邹小贝心情也烦躁,余冬冬一直找事儿,她再好的脾气也没耐心了:“余冬冬!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你们现在的确差不多是撕破脸了,见面不是尴尬吗?不见不是正好?

    你强吻他的事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只是说你用我名义约他出去了,那事儿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

    她最后一句话被余冬冬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了含沙射影,余冬冬冷笑了一声:“是,他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只有我会,我卑鄙无耻,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是吗?你性格是出了名的好,什么时候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邹小贝已经无力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她说那话的时候可没那层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而已,余冬冬非要那么想,她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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