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和李瑶对视了一眼,以两人多年以来的默契来说,都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叮叮的男朋友百分百就是贺言了,而且是她自己主动凑上去的。

    她们可都知道贺言的为人,在感情方面,几乎不可能认真,他缺的是解决需求的床伴,而不是会谈婚论嫁的女朋友。

    时珂撇了撇嘴:“这是员工的私事,我们不好管,随便他们怎么发展吧,我觉得贺言也不是会欺骗感情的那种混蛋,他向来是讲究你情我愿,话一开始就会和对方说清楚,我相信他应该也跟叮叮说了。”

    李瑶态度很明确:“我没想管啊,我手不会伸那么长。单纯好奇而已,贺言不是很久身边都没女人了么?怎么这次这么轻易的接受叮叮?会不会是看对眼了想认真交往?”

    这事儿只有贺言自己才知道,她们在这里谈论再多也不算数。

    晚上下班,江锦程把车开到了时珂的工作室外。

    听到鸣笛声,时珂拎上包跟其他人道别,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江锦程侧过脸撇她一眼:‘什么事这么高兴?’

    时珂不明所以:“没有啊,我看起来很高兴么?对了,我问你个事儿,贺言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还是咱们工作室的人。”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你觉得贺言是那种会轻易付出感情的人么?女朋友和床伴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时珂一阵语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女人的原因,她对江锦程的表情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女人是什么廉价之物一样。

    她也不知道心理上应该偏向于站队哪边,现在不是什么都讲求男女平等么?情我愿的事儿,那就不能单方面的说贺言是渣男。

    看她不搭腔,江锦程也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叮叮来上班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条某品牌限量款的手链,大大方方的对众人展示了个遍。

    别人问是不是男朋友送的,她也很开心的说是。

    看到叮叮脸上那种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骄傲,时珂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江锦程说的话和那种不屑的神色,她只能自动忽略这一切。

    自从和贺言搭上之后,叮叮工作也不怎么上心,玩手机的时间比较多。李瑶提醒了几次,叮叮也是笑着敷衍,然后依旧我行我素。

    这一个上午李瑶就受不了了,中午拉上时珂和邹小贝一块儿到外面吃饭,一个劲的吐槽:“大家一起共事这么久,叮叮这样我也不好太严厉的训她,说又说不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邹小贝给她倒了杯热水:“别生气了瑶瑶姐,热恋期嘛,理解一下,你不好说的话,我私底下跟她说说,让她工时间不要老玩手机。我爸平时对铺子里的员工也和和气气的,一般人都不会做得太过份的。”

    李瑶烦躁的挠着头发:“小珂可能不了解,但我对工作室里每一个人的性格是摸得透透的,叮叮家庭条件很一般吧?她还不是本地的,从念大学就在江城,毕业也留在这里打拼,从前就觉得她比较喜欢攀比,有点爱慕虚荣,不知道她这次得跌多惨,贺言可不是她能拿下的人,我真怕她高兴太早最后鸡飞蛋打。”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