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本来跟她也就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没勉强自己非要陪伴,带着黑崎回房间了。

    六点多的时候江锦程才驱车回来,他们就在庭院里聊,时珂比较好奇,站在窗前朝下看,也能听到他们谈话。

    她没想偷偷摸摸的,江锦程抬头看见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于是她就光明正大的听。

    安怡先是打量了江锦程一会儿,才说道:“你还是老样子,跟我刚遇到你的时候一样,耀眼得一成不变。没想到我们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话……”

    江锦程态度淡漠的揉了揉眉心,似乎带着点不耐烦,仿佛在说没工夫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毕竟交往过,安怡也不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直接切入了正题:“是你做的吧?没想到我得不到你,未婚夫还被你给弄没了,招惹了你大概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愚蠢的事了。”

    江锦程不置可否:“他也不怎么样,反正你也是被逼着嫁给他的,现在你自由了。”

    安怡忽的笑了:“也对,就当你帮了我一把,反正我也不想嫁给他。只是你够狠的,选择在我婚礼当天下手,我连尸体都没等到,你是不是应该说声抱歉?”

    江锦程没有吝啬:“对不起。”

    安怡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下来了:“够了……足够了,我要去X国待一段时间,就当沉淀沉淀我过去二十多年糊涂的人生,江锦程,再见了。”

    安怡离开之后,江锦程抬头看着时珂说道:“听够了?下来吧。”

    时珂皱了皱眉,转身下楼,到了庭院里,她辩解道:“你允许我听的,我可没偷听。安怡的未婚夫……没了?”

    江锦程点了下头:“他可以针对我,但是不能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是他先打破了规矩,我不过是在他婚礼的时候送了份礼而已。就算我不对他下手,他也不会放过我。”

    时珂知道游艇上的杀手是安怡的未婚夫威尔森派去的,这事儿她也不好定夺江锦程有没有做错,俗话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是为了活着。

    不过她有些好奇江锦程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的?’

    他表现得风轻云淡:‘我买通了威尔森的手下,在他的车上装了微型炸弹,没费什么功夫。这些东西,你还是少知道的好,去吃饭吧。’

    时珂没再继续问细节,只是觉得安怡有点悲哀……

    安怡来见江锦程,明显没有责怪的意思,本来就不是自愿的婚姻,威尔森的死活对她来说不重要。

    她要求江锦程说的那句对不起,亦不是真的为了这件事,而是为了她被辜负的爱意,见这一面,也是道别。

    第二天,时珂正式回到了医院上班。

    请假这些天,她在家里闲得骨头都快松散了,看着科室里一派忙碌的景象,她身上的活力又在逐渐回升,果然,还是医院的环境适合她。

    鉴于她身体的缘故,医院暂时没给她安排大手术,今天只有两台难度不大的小手术需要她经手。

    突然,办公室门口晃过了一抹倩影,很快又折回来,探头问道:“请问贺言的办公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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