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埋首在她颈窝,沉声说道:“不要哭着说出为我好的话,听得多了,会当真的。你不是要钱吗?给我生个孩子,我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不比你忍辱负重的为了一千万去认乔义良来得有尊严吗?!”

    时珂彻底崩溃了,他在盛怒中,她任何一句话都会引得他更加愤怒,保持沉默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不敢奋力挣扎,他上次的枪伤很严重,表面看着恢复得差不多了,内里还差得远,她是医生,清楚内部伤口撕裂的的后果,只能由着他去。

    没有任何前戏,他扯开她的睡衣直奔主题,粗暴的侵占引得她频频心惊,此时的他和昨夜那个温柔的男人判若两人,她只感觉自己如海面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巨浪吞噬。

    看着他在她身上大幅度的动作,她再度出声劝到:“别这样……真的会出事的,伤口会撕裂的!”

    他低吼:“闭嘴!”

    他眸子里闪烁着无尽的愤怒和冷漠,她不敢再言语,只能祈祷他愤怒的劲头快些过去。

    折磨持续了许久,实在难捱的时候,时珂小声抽泣着祈求:“轻点……疼……”

    他充耳不闻,反而动作得更加卖力。

    她只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她一次次的想要靠近他,一次次的被他冷漠的推开。

    她带着水雾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如小时候一般哀求:“哥……放过我……”

    从前是期望他可以让她靠近,只是现在,变成了求他放过。

    听到那个让他忌讳的字眼,江锦程眼中破天荒的多了一丝柔和:“这就放过你……”

    随后一阵猛烈的狂风骤雨,伴随着时珂痛苦的惊叫,很快又归于平静。

    然而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像是海面汹涌的波涛,久久不息。

    听着楼上的动静,云姨没敢上前,默默的推迟了晚饭的时间。

    夜深人静时,江锦程终于离开。

    时珂将脸埋进枕头里不住的抽泣,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早,时珂趁着江锦程还没醒就出门了。经过昨晚的事,她不想跟他打照面。

    乔义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准时准点的打电话催促她跟他去办迁户。她没心思应付他,只是说道:‘被江锦程提前发现了,我的户口簿在他手里。先别管能不能迁户了,想想他会怎么对付你吧。’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乔义良估计被吓到了,又将电话打了过来,她直接挂断,拉黑,要是乔义良真的靠得住,能帮她离开,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她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

    到了医院,时珂经过药房时,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

    她不能怀上江锦程的孩子,绝对不能。

    她犹豫着走过去:“帮我开点药。”

    药房的医师眼神闪躲:“又是那种药吗?时医生……不是我不给你开,上边交代了,不能给你开这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问问上头的人。”

    听到这话,时珂就知道江锦程一定给医院打过招呼了,放弃了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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