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不是在质疑你。”

    宁尘果断说道:“而是告诉你,你的诊断有误!”

    这句话,犹如石子投入湖面,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这年轻人,卧槽,牛掰啊。”

    “当众说萧老的诊断有误,哈哈,简直笑死我了。”

    “萧老乃是当代医圣,怎么可能诊断错误呢?哈哈,这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听着耳边喧闹的议论声。

    俞秀莲怒不可遏地吼道:“宁尘,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能允许你参加从榕的婚礼,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忍让了。”

    “你说再敢胡乱说话,就给我立刻滚出顾家。”

    而萧文山则是带着促狭的笑容,淡淡地看着宁尘,“小兄弟,你也是学医的?”

    “没错。”

    “那你倒是说说,老夫诊断如何不对?”

    宁尘深吸了口气,凝声道:“顾家主并非是早衰症,而是中毒!”

    噗,噗噗。

    四周之人皆是忍俊不禁,而萧文山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感慨说道:“庸医授徒,误人子弟啊。”

    “小兄弟,老夫虽不知你跟何人学的医术,不过,老夫奉劝你一句。”

    “你不适合行医,还是把你学的医术全部忘掉吧。”

    说完。

    萧文山不再理会宁尘,而是转身面向顾天河,将手里的银针扎了下去。

    而俞秀莲担心宁尘再开口,直接挡在他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宁尘见状,不禁蹙眉摇头。

    就在这时。

    萧文山的银针已然刺入顾天河的体内,原本奄奄一息的顾天河,此时蓦然瞪大眼睛,口中更是发出了惨呼之声。

    “咦?”

    萧文山脸色微变,急忙再拿出一根一阵,刺中顾天河的眉心。

    这一针下去之后,顾天河得到了短暂的平息。

    然而,没等萧文山转身,顾天河忽然全身痉挛着颤抖,口鼻之中,更是鲜血横流。

    “这......怎会如此?不应该啊?”

    萧文山急忙抽出银针,竟然发现,银针的针头上,竟然微微发黑。

    “天河,天河你怎么样了?”

    看到丈夫如此痛苦的模样,俞秀莲也顾不得宁尘了,扑到病床边,紧张地想要压住他颤抖的身体。

    “萧老,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用了萧氏针灸法可以让顾家主延续寿命吗?这看样子不太对劲啊。”

    “萧老,请尽快解决啊。”

    此时的萧文山,盯着自己的银针,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银针拔出之时,他就已然意识到,宁尘的话是对的。

    顾天河并非是早衰症,而是中毒。

    可是,此时若是更改了言辞,岂不是变相的承认宁尘这个年轻人,比自己的医术要高?

    萧文山急忙辩解道:“诸位莫慌,此乃施针过后的应激反应,不出五分钟,顾家主便能恢复。”

    “呵呵,五分钟,恐怕血都要流干了。”宁尘站在旁边冷笑。

    萧文山脸色骤然一变,指着宁尘吼道:“年轻人口无遮拦,你懂什么?”

    “来人,将他给老夫赶出去。”

    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惊呼之声,出现在宁尘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