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很痛苦,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笑意的瑶歌,让魏神医紧蹙的眉头稍松些许,他拿起一旁备着的帕子为她擦掉嘴边的血啧,又继续医治她。

    “魏神医,你刚刚说话真的太狠了!”锦娘见瑶歌昏过去后,她忍不住的恼意道。

    魏神医看都没看锦娘,眼中的怒意在逐渐的消失,他手中的银针毫不停留,而他也开口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锦娘一听魏神医依旧固执的话,她有些张口欲言,最后沉默了许久,她看向还躺在一旁软榻之上脸色毫无血色的轩辕沐泽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神医所言武帝抗不过去的话语是不是故意刺激文帝……让她认清楚眼前大局呢?”

    “你认为我是故意刺激文帝的吗?”魏神医不轻不重的言了句,依旧专注手中银针。

    锦娘张了张嘴,没讲出半个字,依旧站在原地,只不过将看着轩辕沐泽的眼神看向了躺在床榻之上的瑶歌。

    有些糊涂了魏神医这般激进的做法,若是瑶歌真的被气出问题了,将来受为难的可不还是轩辕沐泽自己么。

    过了许久,魏神医才刚好为瑶歌医治完,他在一边收起医药的时候沉声讲道:“武帝的确因为文帝的原因,身子旧疾难愈,两人同中一毒,武帝内功深厚体魄自是比娇弱体质的文帝好些。只不过,为了这件事,他倒逆经脉的时候将毒也催发了出来,这当真是去了半条命。但,所幸经我全力医治性命无碍,可,痊愈怕是久之……”

    锦娘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刚刚真被魏神医的话给吓坏了,便不由道:“这是幸事,刚刚真被神医的那番话给吓住了,连文帝都满是惊恐。只是,我还是觉得你虽是好意,却真是语气重的过头了。”

    “我若不重,怕她真不知何为珍惜。”魏神医话落,已经站起身,将医药木箱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锦娘看了看魏神医,眼睛一扫屋内躺着的两人,眼中的无奈昭显无意,这一夜,真的是无眠之夜了。

    轩辕沐泽这次的确伤的很重,历经一天一夜都未有醒过来的征兆,然而,在魏神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担忧,只有绷紧的阴沉,他似乎在等待,等待沐泽的自然醒来。

    锦娘和魏神医守着屋里的两人,这一守便是到了次日快接近傍晚。

    如扇的睫毛轻轻颤着,身体的疼痛如火透烧着那么的狠厉,烧的瑶歌感到很疼,烧的她睁开了涩痛不已的双眸。

    眼中没有黑暗,有的是亮意,最熟悉的头顶纱帐,最熟悉的疼,最熟悉的熟悉感。

    “魏神医,文帝醒了!”坐在床边衣不解带的锦娘守着如此之久,让她脸色有些憔悴,却在一个回眸看到瑶歌醒来之后忙忙叫道在屋里坐在的魏神医。

    在满桌子的药材里筛选配药的魏神医听到锦娘的话语之后,他忙放下手中的药,拿着一旁的干布擦了擦手走向床榻边。

    “两天一夜,沐泽还没醒来,而你,你又毒发给我添乱子。所以,你要是不想给我添乱,就控制好你的情绪,自保吧!”他随手切了一下瑶歌的脉,而后冷冷的讲了句。

    讲完,就直接离开了床榻边,甚至连敷衍都懒得进行,虽然没有到达直接无视的地步,却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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