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的白发已经没有了红色的渲染,赤裸的身体已经被一袭画着符咒的白袍完好的穿在身上,瑶歌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很纳闷中间出了什么事?还有这里是哪里?先是供台寒冷袭人,再有池水侵袭,现在她竟然身上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躺在这里的地上……

    不可思议,也有太多的疑问。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瑶歌看向那几位青衣侍女疑问着。而她在想坐起身的刹那,心口处猛的一痛,让她感觉到了撕心裂肺,但是更多的是感受到了断肠寸断。

    肝肠寸断?怎么会是当初失去沐泽时的感觉呢?她顿时怔住,这个感觉她太熟悉了,只因经历过太多苦难的她很清楚,失去了沐泽,才让她体会到了这个感觉,再次袭来,这是为什么。

    纵然她很能忍,却在这一刻怎么都忍不住的不由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很痛……不单单是毒发的痛,更多的是悲切的痛,自己这是怎么了?

    瑶歌的疑问没有得到侍女的回应,一名侍女也没有去扶瑶歌起来,而是在看到她醒来还说话的时候,转身走向那合上的门口处。

    打开,外面的光亮袭了进来,但很快消失,因为门再次合上。

    瑶歌的脸色已经是惨白如纸,她痛苦的趴伏在地上,无法起身,唯有的便是疼痛和那复杂的感觉充斥着她,让她感到了生不如死。

    在这屋子里内没有丝毫的摆设,只有白色纱幔,符咒,侍女,瑶歌的殿内,显得很空旷,而瑶歌痛苦的呻~吟声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的清晰。

    她很疼,这是毒发的征兆,她需要沐泽的怀抱来安抚自己,更需要魏神医的救治,但是一波波朝着她袭来的疼痛让她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疼的面目微微扭曲着,疼的她只能趴伏在地上,无法动弹丝毫。

    就是疼到了这般,一旁站着的侍女们还是没有来扶起瑶歌,她们个个垂着眼眸,恭敬的站着原地,毫无所动。

    很快,门被打开,外面的亮光再次照进这满是诡异的屋子里,走进来的是瑶歌仅仅只见过一面,就再也见不到的冷漠圣巫。

    不同那次,这次的圣巫也穿着着带着符咒的白袍,神情却还是亦如以前冷漠依旧,她走到瑶歌的跟前,看着她完全生不如死的模样,她跪坐下来,将她的手抚上了瑶歌的额头。

    瑶歌看到了圣巫的到来,这让她很震惊,可是,在震撼的同时,疼痛才是最致命的,那痛苦的呻吟声再次从她的毫无血色的唇瓣之中低喃出。

    不过,在圣巫的手放在她额头的时候,她只有气喘吁吁,却没有了呻吟,只因瞬间她心口处就不在疼痛,很是怪异。但她知道,这是圣巫的力量,不然疼痛还是在侵袭着自己。

    只是,她觉得很怪,怪处就是要么圣巫和圣女都不见,一不见还好几个月,一出现圣女和圣巫一同出现,她们不会都为了这祈神仪式而出现的吧?还有为什么这次只有她和沐泽?

    过了没多久,圣巫就将放在瑶歌额头上的手收回,她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瑶歌冷声道:“先在这里歇息会吧,三个时辰之后祈神仪式将会举行。”

    “为什么?”就算圣巫将手收回,瑶歌心口处也不在疼痛,这让她能讲话,故此她惨白着脸,虚弱的看着圣巫问道,“为什么只有我和我的相公?你们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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