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没什么隐瞒,何必走的那么急,又躲的如此深呢?

    华青原地渡步走了几步,他看向李洛道:“这样吧,我们继续严守严查,同时你派人去告诉能解诛杀蛊的人前来这里一趟吧,希望还来得及。我现在都不敢将流云的事告诉任何人,就怕被人小题大做了。”

    李洛顿了顿,他道:“好!但一定要严查再严查,一定不能松懈半分。至于解开诛杀蛊的人,我想,可能需要些时日,因为他们居住在辰国北漠。”

    “什么?”当华青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顿时睁大眼睛,一阵惊呼,“居住在北漠?那……那里距离这里可是远之又远,一个去回可就是半年过去了,如何赶得及回来救治流云!”

    “尽量加急赶来吧。”李洛算是安抚华青,毕竟他事先又不晓得会发生这种事情,如何能够改变对方要住在北漠的主意。只希望芸娘和风云清还居住在原来的宅子里,并没有外出,或者搬家吧,这样才好保证能够不再多生事端,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就是不知道诛杀蛊在体内潜伏多久才毒发,我就怕等不及。”华青这一刻再次着急了起来。他站在城门口处满是焦急,就怕又如同文氏夫妻的突然失踪一样,让人无奈。

    “所以要先找文氏夫妇,在者让李大夫用药压制。我现在去写信让人马不停蹄的送去。”李洛本温和的俊脸,在今天就没有一刻是舒眉展笑的,一直阴沉不已。

    “快!”华青再次叮嘱了句。

    这一次,李洛派了人送信到北漠去通知芸娘来宁国解毒,却在信上不提遇到相似瑶歌的半点消息。因为在他看来还是之前所担心的那个原因,就怕风云清要报仇直接杀了瑶歌,这才选择隐瞒。

    另外,瑶歌这边,在马车离开了很久很久过后,文普达就解开了瑶歌的穴道,她悠悠醒来的时候,却感觉到了只有在马车上的颠簸,她终是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取下纱帽,露出面容的自家夫君在看着她,手中还拿着纸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煽着,似是在祛热。

    “夫君!”她带着刚睡醒一般的甜腻嗓音唤了句。

    文普达温和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柔,柔声道:“醒了。”这般无辜,这般温柔的他,已经不存在之前因为怕拦截的阴沉全部消失,就好似他从来没露出那般的神情一样。

    “嗯!”瑶歌轻嗯一声,过了片刻,这才恍然想起不不对劲的地方,她道:“我们怎么在马车上?不是在华府吗?”

    文普达眼神闪了闪,他道:“我们早就离开了华府。那华府不同意夫君的条件,赶走了我们,夫人难道不记得了吗?”

    瑶歌微微怔了下,片刻之后,她似是才恍然大悟,想起华青那咄咄逼人的语气,这才应道:“是哦,那华青不让夫君医治呢。”

    后又想起了些什么,她又急忙问道:“对了,我记得我们临走之前有人喊过我的名字。对,是那个叫李洛的喊过我。然后……然后夫君牵着我的手,弄疼了我。夫君,咦,我怎么不记得了之后的事了?就是那李洛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有,我一点都不记得我们怎么离开的华府,怎么上的马车。”

    她想起了之前的事,也想起了他们没能带走阿兰,却被华青变相的撵走。只是,她记得李洛的声音,也记得是他喊了自己的名字。而她回想了很久都没想起过自己告诉过他们关于她的名字,那么李洛又是如何知晓瑶歌这两个字的呢?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