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有事吗?”瑶歌睁着没有视线的眼眸疑问着。

    轩辕沐泽那双凤眸之下满是隐忍的苦涩,他柔声道:“魏神医要为你疗伤,但我怕你痛,所以,我会点下你的昏厥穴,可是介意?”

    “不会!你都是为我好,你想怎样都可以。”瑶歌一听自是了然,又听轩辕沐泽这么善解人意为她着想,脸上都是喜色。

    看着不知情的瑶歌满是笑容,轩辕沐泽心中的痛苦更是增加一份,那是掩饰下惧怕故意哄他的吗?

    下一刻,伸手瞬间点了她的昏厥穴,依偎在他怀中的人儿瞬间倒在他的怀中,就好像失去了性命的人一样,让他心中的害怕越发的加深。

    魏神医一看瑶歌昏死过去,他便将匕首递向轩辕沐泽,示意要开始。

    轩辕沐泽一手揽着瑶歌,一手接过了那把闪着残酷、闪着寒冷的匕首。然后在魏神医挽起瑶歌的衣袖,这时候那厚厚的绷带下,露出的是一只近似漆黑的手臂,那手臂上的伤口有几道,还有些深,这些伤口还未愈合,虽上了药,可还是在渗出丝丝的黑血,尤其的恐怖。

    那些黑色的血液刺痛了轩辕沐泽的凤眸,让他心里一阵揪痛……

    “王爷,可以动手了!”魏神医将这手臂上镶满了银针,而后看轩辕沐泽没了反应,虽然不忍心,还是开了口。

    “这次,划开哪里?”他终是问出了口。

    “这里!”魏神医指了指要划开的地方。

    暗自深呼吸,然后那把匕首划开了那黑色的完好肌肤,一瞬,黑色的血液从伤口处快速渗出,滴落在一旁的铜盆中。

    叮咚,叮咚,就像下雨天屋詹下的滴水声,可就是这样的声音,一声声滴落在他的心口上,是那么的痛,那么的让他感到窒息。

    那些划开,为了伤口愈合不能继续在划开的伤口此刻显得是那么狰狞,让他心如刀绞,她受了那么的苦,到头来,老天却显得是那么的不公平。

    这样的情景持续半个小时,然后魏神医将黑血的血啧微微擦了擦,然后上了止血的药粉,而后为轩辕沐泽卷起了拿匕首整个衣袖。

    露出的白净结实玉臂却也缠满了白色的本该,解开绷带的活结,一层层的绕开,终于露出了绷带下的伤口。

    一道道细细的道口此刻被白色的药粉覆盖,显得是那般的整齐,却透着每次输血的凄苦。

    魏神医也为轩辕沐泽镶满了银针,而后他亲自拿了匕首划开了沐泽的手臂,又是一处新的伤口,而后小心翼翼的将通心的麦杆小心翼翼地插进沐泽的伤口中。

    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屏气凝神不容大意半分,若是一个手微微抖动,麦秆没有插进所该之处,便是废掉了这根再换,受苦的总是清醒之人,至少昏过去的不知痛。

    每一次的输血,完全都是要了一次魏神医的一次命,等血液在慢慢流通时,他总会满头的冷汗,然后松了一口气。

    新鲜的血液从肩膀处输入,那鲜红的血液混合进了黑色的血液中,一时没了颜色。

    血和血的交融,融合了两个苦命之人的爱恋。

    让人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话——爱情做了场诡异的梦,如果丘比特是死神,你,还敢爱吗?

    轩辕沐泽答应过她瑶歌会着手插手关于风漠的政事,她告诉过他,她不喜欢为他人做嫁妆,他亦是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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