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应魏神医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瑶歌。

    轩辕沐泽的固执沉默让魏神医真是无可奈何,却又不能真的不做任何行动,只能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一个青色小瓷瓶,打开倒入一旁的水杯之中,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水和红色的药粉相融合,杯中的药水如同鲜血一样的红。

    “喝下。”魏神医紧绷着脸将手中红色药水递给沐泽,但他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他便再次沉声道:“请喝下这杯药水,我才好安心去治文帝。”

    只要言道文帝的事也最是能吸引轩辕沐泽注意力的事,纵然轩辕沐泽再是固执也不得不妥协听从他的安排,他终于抬眸看向魏神医,看了一眼面前的玉杯,他接下一口饮下。

    腥苦的药从口中划过喉咙,再到胸腔内,这种可以压制毒性的烈药就像烧的滚烫的酒水泼洒到皮开肉绽的伤口上一样,刺的他生疼,让他微皱了下眉头。

    魏神医主动从沐泽手中拿过杯子,而后他才为瑶歌诊治。从瑶歌唇边的血迹他已经是能看透她是毒发了,故此对于她病情很清楚的他自然知晓怎么去治疗。

    然而,压制也只是暂时的,他们的毒已是算得上“心毒”,就好像心病一样,只要出现情思的事就会毒发,心病只有心药医,可惜,他们的心病没有心药医治,只能依靠最后的希望就是去北漠。可惜,谁又能想到不过是寻找解药而已,这一路上竟然又是波折横生,事情总是难如愿。

    “既然文普达不松口,那不如让红菱对文帝用九音琴吧,这样会简单一些。”在魏神医为瑶歌医治完后,他看向还站在床边的沐泽讲道,在他看来唯有这样才是迅速解决事情的关键。

    本着红菱已经来到宁都,原本可以用九音琴去试探文普达的,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沐泽竟然带着瑶歌离开,这让不止他感到惊愕,是所有人都很不解的震惊。

    “不!”轩辕沐泽直接坐在了床边,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表情淡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反复决策而有丝毫的忧心。

    “那你到底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拖着吗?”再次不允许的话语让魏神医着急的脱口而出,轩辕沐泽近些日子频繁的毒发,已经让他绷紧的神经几乎压抑到了极限。

    “这件事我会处理。”轩辕沐泽弯下身在瑶歌的额前送上轻轻一吻轻声道。

    魏神医看着很坚定的轩辕沐泽真是很气愤想发火,可是他也不能对着沐泽发火,毕竟名义上他始终是个下人。故此,到了最后他只能将屋里的软榻整理好,将银针之类的药物全部都摆放好之后,他才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好了,文帝医好了,该你了,你总不能拖着病体等着她醒来,她身体好了,你却倒下了吧,过来躺下吧。”

    这次轩辕沐泽听进了魏神医的话,直起身之后就为瑶歌拉好锦被而后他由着魏神医为他解开腰带,脱下衣服躺在了软榻之上。

    银针的寒意在闪烁着,他原先很白净结实的肌肤上已经被毒血所侵占,毒血的颜色也从最开始淡淡的变成了和瑶歌无疑的深黑色,这昭示了他的毒也很深。而躺在榻上的他也再次被密麻的银针所覆盖,看起来就像一位病入膏肓的半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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