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般腥甜的味道。

    她就像身处在一个狭隘的水瓶之中,上面下着血水让四周本到半膝的血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求救着。

    梦,快点醒,快点醒。

    但,溺水般的窒息感觉逐渐的还是像她袭来,那是惊悚的,让早已被眼前一幕所感到恐怖的她充满了惧意。黑暗之中,没有冰冷,没有暖意的血腥气息让她感到了无助,感到了压迫,直到她的整个身体进入了血水之中……

    咕噜……咕噜……一声声的血水被她咽下,她甚至能听到她喝下这些血水的声音却听不到她惊叫的求救。

    梦,这些是梦她知道的,可是这些梦太过恐惧了。让她害怕,担忧,奈何,她已没了半点力道去挣脱,去求救。她被这些血水灌入了口鼻之中,无法挣扎,无法求救,只能慢慢的感受着窒息感的侵袭。这些压迫着她的窒息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没了半点的念意。

    “啊……”一声惊叫从瑶歌嘴中喊出,下一刻她本紧闭的眼眸瞬间睁开。

    但,在她睁开眼眸的刹那,脑中一阵轰鸣,瞬间空白一片……

    搂着瑶歌入睡的文普达慢慢睁开眼眸,看着大口喘气,眼神明显变了的瑶歌,他的嘴角不由的慢慢的勾起,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夫人,你醒了!”文普达看着眼前的瑶歌,他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对她言道。

    文普达的声音传入瑶歌的耳中,让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将这些话映入她的脑中,原本停滞不转的脑海因着这句话而开始慢慢的接受着清醒后的现实。

    “夫人?”她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解,同时,她发觉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让她一瞬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又问出口:“怎么这么黑?”

    她本灵韵十足的眼眸之中灵动不变,唯一变得是陌生、不解的茫然,没有平日里眼底丝丝闪着的警惕、防备,有的只是迷茫。

    文普达淡淡的笑着,他伸手抚上瑶歌的眼睛,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肌肤碰触,却让根本无法理解眼下场景的瑶歌面露惊诧,本能的瞬间竖起了全身的防备。无奈,文普达只能温和道:“你是我的夫人,文夫人。现在也不是天黑,只是你眼睛天生看不见罢了。”

    “眼睛看不见……文夫人?那……那我……”我是谁?瑶歌在讲出这话,脑中去思及、回想的时候,她发觉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记忆来提供她确认现下所面对现实的证明。

    心口处此刻猛的一阵生疼,让她不由的再次惊呼一声。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她的心口,这里虽然刚刚痛了一下。但,她怎么发觉,她的心中有什么被抽空了一样,仿佛少了些什么……

    “怎么?心口还痛?”见瑶歌的一声痛呼,文普达急忙开口言道,蓝眸冷冷的微眯。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心中少了些什么……好像……好像……”好像是什么呢,瑶歌一时也说不出口,只是觉得好难受,好痛苦,满心的酸楚,却抓不住那一星半点的感念。

    “夫人,夫人不用担心。”文普达一听这话自然知晓瑶歌为何这般,他道:“夫人你天生体弱,之前又喝了为夫配给别人的一副烈药,故此两药相冲你的身体受不了就昏迷了半个多月,半月中为夫日日夜夜守着你,照顾着你,很害怕你离开为夫,但幸好老天对我不薄,你醒了过来。只是醒来便不记得事了。不过,夫人放心,为夫会将你治好,恢复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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