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她的毒,瑶歌就难以启齿。这样毒说出去怕也没人信吧,竟然是不能动情的毒。

    “你的话真多!”文普达看向女子,言语冰冷至极,似乎对女子追根究底的盘问很不满意。

    “对不起!”怕是触及到了他们伤心处,女子忙道歉。

    “不碍事!”瑶歌一笑,她拉了拉夫君的衣袖,“不生气,夫君。”

    文普达伸手握着瑶歌的手,算是安抚着她。

    马车内再次安静了起来,女子在过去了很久之后,她冷不丁的言:“你们可以叫我阿兰。”

    这算是介绍她自己吗?一直沉默的瑶歌惊讶了下,她浅笑道:“你可以称呼我夫君为文大夫,叫我文夫人。”

    她这也算是告知了他们的姓氏,一种名讳了。

    “文大夫,文夫人。”名为阿兰的可爱女子递上一抹温和礼貌笑意。

    瑶歌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文普达没有吭声,但他的眉头却紧蹙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幸好瑶歌没直言她的名讳,不然事情就直接闹大了,他绝对会二话不说的杀了这女子和男子,以免被传出。毕竟,瑶歌这个名字除了辰国文帝,可并没有旁人取这个名字。

    马车一路狂奔着,不知道过去多久才到了最近的一处城里,阿兰听到街头人们的声音便忙告知让马车去向何处。

    文普达本不想,可女子说要什么草药都有,诊治都很简单。又加上瑶歌觉得可行,他就同意了下来。

    马车最后停在了一处大院跟前,阿兰在随行下人的帮助下将昏迷的男子弄下车,瑶歌才在文普达的细心下抱着下了马车。

    一个抬头,瑶歌看到了她此刻立在了一个大红木门前,门匾上有着端正、苍劲的门匾,名曰——华府。

    敲响大门,门内的下人一看阿兰忙恭敬地垂下头。

    阿兰就大声的吩咐下去,让下人们赶紧将她唤为师兄的男子背进院子里。她似乎急了,就一手抓住文大夫的手忙道:“文大夫,已经到了,我们先去为我师兄看病吧。”

    瑶歌看向阿兰紧抓着夫君的手,她心里一酸,便不着痕迹地分开了阿兰抓住自己夫君的手,笑道:“夫君,先去救人吧。”

    文普达嘴角深深勾起,他本想甩开阿兰紧抓着他的手,却见瑶歌这摸样,自然是知晓她吃醋了。有趣,有趣。

    “好!”他应声。

    一路上的马车颠簸本让瑶歌感到累意,不过为了那个昏迷的男子,她没有去休息,而是随着自家夫君的步伐快速的跟在阿兰身后走向院子里面去。

    很快,似乎男子昏迷的消息传了出去,便有一男一女一同进了安置男子的屋里。他们对于看到都带着黑色面纱斗笠,看不到脸的一男一女眼中都是充满了好奇。

    阿兰也没解释什么,只满是担心的看着文大夫再为她的师兄施行医术。

    房内静悄悄都在看着带着面纱斗笠的绿衣男子在救治,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穿着一袭宝蓝长袍的男子走进屋里。

    “听说流云受伤,如何了?”男子急匆匆的进屋,第一句便是追问。

    之前一男一女的男子对着刚走进屋里的男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要安静。

    瑶歌也转头看向来人,这位男子容貌真是英俊,一袭蓝袍,头戴玉冠,虽然眼中满是惊愕,却难掩他的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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