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似乎没反应过来,呆滞的问。

    “那药本来是夫君开给旁人的药,那是以毒攻毒的药,却不想刚好被你在喝药的时候误喝了那碗药,所以,本来安然无恙的你却反而中了毒。那是一种不能动情的毒药。故此,为夫希望夫人以后不要去思情及多,免得毒发。因为毒发的时候,身体会异常痛苦,为夫为了夫人好,希望夫人还像和以前一样不要对夫君思情太多,免得……免得……夫人,夫君不想失去你……”文普达的脸上带着无能为力的懊悔,他似乎有些不知要如何去继续讲下去。

    “夫君……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不能思情及多?”瑶歌完全一脸的茫然看着面前的夫君,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光是那毒药一条的答案就已经够让她惊悚不已,更何况后面又加上一条思情就会毒发。这般严苛的条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真的没懂……

    “简单一点来讲,就是你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对我动情太深,也不能思我太多。”文普达看着瑶歌的眼神深而邃,也不知是在遗憾这毒药的厉害之处,还是因为明明是自己的夫人,却不能对自己动情,只能克制。

    自己夫君这种虽是温柔的语气,却在瑶歌听来是一种将她打入低谷的残忍。身为他夫人的自己竟然不能对自己夫君动情,这是什么意思?那他们这对夫妇这还算夫妇吗?

    这同名存实亡的貌合神离的夫妇有什么区别。

    “夫君,我……没懂……”瑶歌依旧对视着自家夫君的蓝眸,此刻他的眼眸不在带给她之前萌发的情动,而是彻骨寒心的冷。虽然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温柔,柔的似水柔情,但是在她看来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发寒。

    然而,瑶歌也觉得她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又或者她根本是明白了夫君这些话的意思,却又不想明白,这个答案太过残忍,所以,不等夫君开口就再次有些慌乱的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明明我们之前相处了那么久,我对夫君的情那么的深,甚至夜榻缠绵……也没有毒发……现在……这又是如何?还是说,夫君……你不想要我了?”

    之前他们夜夜床榻,她也是情到深处,为什么就没毒发什么的。到了现在,她的眼睛终于看到了,也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夫君时,竟然迎接她的是这般残酷的情况。如果是这样,她情愿不要眼睛看到,她也要夫君还像往常一样,温柔地对待自己,夜夜抚摸着彼此。

    至少,那些相偎相依的经历是真实的存在着,至少她能够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受着来自她的丈夫指尖流连下的爱恋,那些关怀,让她怀念不已。

    “错,其实你毒发过,只是,每次我都会在你毒发的时候趁你不注意打晕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夫人,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我每次同榻的时候,我都会停了下来,而当你能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情深的时候忽然心口处刺痛难忍!”文普达要圆谎,自然就要有充足的耐心面对瑶歌诸多疑问。她疑问什么,他就为她解开所想的问题,必要时,用答案绕晕她也在所不惜。

    是这样的吗?瑶歌怔住,她在回想,回想当她能看到他的面容,看到他那双眼眸时,心口的刺痛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的让她难受不已。难怪,难怪每晚她和他想抵死缠绵的时候,他都会停了下来,不在继续抚摸、或者亲吻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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