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嗜血的,期待着即将到手的猎物的激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此刻的瑶歌已经淡然无能,显得有些慌乱。

    “做什么?”文普达听后冷冷一笑,而后低下身凑到瑶歌的眼前,近距离的看着她那美丽的眸子,他眼中盈满了惬意,他又道:“自然正在划开你的脖子,然后收藏你的脸。只不过,你却突然醒了。”

    瑶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眼中充满了无望的惧意。文普达的话犹如一刀尖锐的毒箭,刺中她的心口,让她毫无还手之力,让她充满了惊恐。

    难怪,她的脖子处那般的生疼,原来被划开了吗?她现在是不是要感谢她的那个噩梦,将她吓醒,才能暂时阻止了他这种变~态的行为?

    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在噩梦中死去,死的憋屈。

    很快,她的唇畔处带着一抹嘲笑,她啊,这一次终于过不了生死之关了。忍着断情绝爱草时,她觉得没死已是幸运。这一次呢?这一次等待她的结局恐怕不在是怜香惜玉的结果,遇到这般没有怜惜,又有着特殊癖好的无情男子,她能活下来的几率已经降为零。

    不甘,不甘,她忍了这么久,眼看距离一辈子陪伴着沐泽只差一步,却栽在了这最后一步上,所以,她满心充满了不甘的念头。忍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那又岂能甘心被文普达割下脸皮,或者割下头颅等死?

    瑶歌,瑶歌,你不是最擅长迷惑人心吗?最擅长忍了吗?这时候,的确该继续忍,该继续讲一些迷惑文普达的话,不是么。

    “你这是要割下我的头,还是我的脸皮?”下定了决心,瑶歌冷笑问着。她慢慢的调整情绪,因为看不见,所以她更要小心自己的措辞,更要认真的听着细品敌人每一个字眼的意思,还有那冷漠下细微的语调变化。

    文普达静静看着瑶歌脸上的神情,他蓝眸中划过一丝莫测,他应道:“自然是割下你的头,因为我想了想,觉得割下你的脸皮,第一失去美感,第二还需要找人来带,嗯,很麻烦,还是只剩下一个头,放在冰室中永远保存会更好。放心,我的冰室里有很多漂亮女子亦或者男子的头,你去了不会寂寞的。”

    他在讲这些话时,语气显得格外的自豪,仿佛这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

    瑶歌只觉得她的头皮在这一刻发麻,冰室有很多漂亮女子和男子的头。这文普达不是一般的变~态,简直已是心理畸形的一个严重病态人了。

    “其实,你不觉得将头割下来,会影响我这张脸的整体美感吗?毕竟,头割下,头颅失去身体的营养供应,很快就没了生气,虽然在冰室保存,可失去了人原有的光泽颜色,只有一片苍白,不会说话,不会哭,不会笑,剩下的只有沉默罢了。并且,我有一番话不得不告诉你,那就是我身体内不止一种毒,而是加上古丽那天说的毒已有六七种毒在我体内,我如今没死,完全就是依靠我脖子上所带的魁魅,如果我失去它,我的身体就会瞬间爆开,又或者立刻七孔流血而死,那是融入我骨血的蛊毒、厉毒,只要你割下我的头,不用想,不用等你收藏,我的脸顷刻间就会腐烂掉。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你大可以去问问东方傲,我身体中的毒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当然你也可以解开我的衣服看看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青黑,所以你这次和东方傲做了一次亏本的买卖。”瑶歌努力的稳住她的心神,带着一抹好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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