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的语气略带嘲讽,薄御白无法反驳,有些事情,只能说是当局者迷了。
沈烟对安鹤的行为气愤归气愤,但到底是林清雪没有找她帮忙,她也不好多此一举的去做什么。
现在她只想看,安鹤等有一天发现了他在林清雪死之前这么关心照顾另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好了,我去上班了。”
沈烟推开车门,手被忽地被拉住,她转头看向男人,薄御白倾身过来,俊美的脸上,温和无害,“亲一下。”
“……你这几日怎么这么腻乎。”嘴上抱怨着,身体上还是很诚实,抬手搂住他脖子,扬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番的浅尝辄止,薄御白摸着她后脑勺,意犹未尽的抿着唇,又亲了亲她额头。
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薄御白不是很舍得放她上班了。
要是可以,真希望临出发的这几日,成天和她过二人世界。
眼看着男人的唇从额头上又有落下来的趋势,沈烟连忙用手挡住他的胸口,向后躲了躲,同他拉开距离,嗔声道:“好了啊,再这样闹,我不用去公司了,你也不用去见合作伙伴了。”
薄御白捏了捏她的耳垂,“中午不忙给我打电话。”
沈烟咻地红了脸,嘀咕了声“知道了”,捂着耳朵火速下车了。
他最近怎么这么爱撩人啊!
明明是历尽千帆的老夫老妻了,总搞的她觉得他们还在暧昧期似的。
……
法式餐厅里。
薄屹尧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见到薄御白的身影,他摇晃着红酒杯慢条斯理的浅酌了一口酒水,蓝色的眸子,暗藏风波,“你请我吃饭,自己却迟到了二十分钟,什么意思?”
“怎么说,你也是我有血缘的哥哥,兄弟之间,不用这么斤斤计较吧。”
“……”薄屹尧五官扭曲,明显的被恶心到了的样子,“这才几天没见,你变得这么恶心了。”
薄屹尧放下酒杯,搭在扶手上的手,交握在一起,傲气的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今天早上薄御白忽然联系他见面,薄屹尧还挺惊讶的,他没找他算账,他倒是先送上门了!
薄御白淡定的翻着菜单,点了一份牛排还有一份甜品,旁边的服务生记下后,转问薄屹尧需不需要点什么,薄屹尧,“不用了,我对着杀父仇人,没那么好的胃口。”
服务生:“……”惊吓状的快步走了。
薄御白好以整暇的笑着道,“看样子你被我打击的不小,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薄屹尧听了这话,直接翻脸,“你到底有没有正经话?”
他原本以为薄御白受了翁家的重创,会一蹶不振,结果他背地里收购了薄家很多股份,不声不响的又拿走了薄氏集团的决策权。
让他变成了薄氏集团的傀儡法人代表,简直是被坑惨了!
晚上薄屹尧想想这个事情,他都怀疑,是不是连翁家暗杀他的这一步,都是在他的算计内?
薄御白觑着人,一本正经的开腔,“你和翁拂晓感情处的还好吗?”
薄屹尧:“妈的!”
他怒然的拍桌而起,理着衣服转身就要走。
“我是来跟你谈宝藏的事情的。”
闻言,薄屹尧忽地刹住脚步,眼带提防的回头看了眼薄御白,“什么宝藏?”
“桑月现在在我手里。”
“……”
薄屹尧后槽牙都咬碎的重新坐回来,“你都知道了什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个桑月,还挺老实的,问什么答什么。”
“宝藏的事情,你要聊,去直接找翁拂晓更合适。”他也不过是跟着一份羹,不是直接参与人员。
不相信薄御白不清楚这一点。
“我跟一个女人没什么好聊的。”薄御白莞尔,“当然,最主要的是怕我家烟烟吃醋,她现在管我管的特别严,不让我抽烟,也不让去夜店,不然我还真不想约你在这么雅致的地方见。”
说着,薄御白扫了眼四周,都是一对对的情侣。
只有他和薄屹尧两个男人是一桌,挺别扭。
“你在我面前秀恩爱,是不是太搞笑了?我可还记得你当年跪地痛苦的样子,我还有沈烟当年受齐霆折磨的视频,要我拿出来再给你回顾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