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很挫败的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薄御白推开房门进来,本来是轻手轻脚的,但是走近了,见沈烟已经睁开眼睛了,他动作放开了些许。
“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点吗?”
男人坐在她床边,手里的托盘有一杯热姜茶,还有一份三明治。
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声音还哑哑的。
沈烟撑身坐起来,“你感冒了?”
薄御白眼神闪躲了下,把姜茶给她,说:“嗯。书房的窗户坏了,开了一宿,有点着凉。”
沈烟:“活该。”
薄御白:“……”
还能不能有点良心了?
霸占他床的是谁?
撩了他一身欲火倒头就睡的是谁?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冲了两个多小时的凉水澡。
亏他还以为她故意喝醉,是为了跟他顺理成章的圆房,结果就是纯粹的贪杯。
醉了跟个小刺猬似的碰一下就炸!
上辈子的她醉了,可不是这样子。
想一想这个对比,薄御白心里就堵挺,是不是要他当着她面把心挖出来给她看,她才能明白他的真心。
然而薄御白忘记了,上辈子沈烟醉酒的处境,和如今的处境不同。
如今她是高高在上,被众星捧月的沈家大小姐,脾气骄纵是正常。
而上辈子沈烟失去了一切,身边没有几个可以依赖的人了,喝醉了,自然就性子软一些,想找依靠。
总之。
就此刻而言,沈烟不爽快,薄御白也不舒坦。
看着她吃晚早餐,薄御白把一枚银色的钥匙给她,“这是公寓的备用钥匙。密码锁的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加我们结婚的日子。”
沈烟:“今天新改的啊?”
薄御白:“……”
大早上他给她洗手作羹汤,她上来就这么呛人。
薄御白脸黑了黑,“你可真聪明,早知道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看他摔摔打打离开。
沈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就一句调侃,他用得着真的动肝火吗?
果然是拿到了她家的底牌,就开始逐渐原形毕露了。
不行。
沈烟皱了皱眉头,不由多了几分紧迫感。
今晚必须圆房!
无论用什么办法……
“咚,咚咚。”
刚离开的男人折了回来,敲门而入的道,“我要去上班了,今晚不一定几点回来,你可以不用等我吃晚饭。”
沈烟嘴巴一撇,大失所望的看着他,“不回来吃晚饭吗?”
她刚睡醒,鬓角的发贴在脸颊,鼻尖红红的,水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瞧着他,仿佛他真的不回来,她就要哭出来一样。
薄御白:“……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带回来?集团的员工餐厅做的虾还不错。”
沈烟开心的往前扑了一下,“都行,你准点回来陪我吃饭就行。”
薄御白视线不敢在她敞露的胸口多留一秒,嗓音喑哑的“嗯”了声,带着门退出去了。
沈烟苦恼的皱起小脸,低头看了看低垂的衣领,和半遮半掩的浑圆,这也不小,他是近视眼吗?
再说男人一般早上欲望不都是最强烈,最经不起勾的吗?
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沈烟实在是好奇。
所以当她中午收到了陈映南和梁召俩人一前一后发来的共进午餐邀约,她雨露均沾的都应下了。
她事先就说清楚了,把俩人约到同一个地方,她没到,陈映南和梁召相遇,俩人也不是特别尴尬,只是暗戳戳使劲的整理了下仪容,保持风度的入座。
“两位先生,喝点什么吗?”
服务员过来询问。
陈映南:“一杯苏打水。”
梁召:“咖啡。再要一杯橘子汽水,还有一份草莓蛋糕。”
陈映南眼睛微眯,梁召挑衅的着看过去,“她从小就爱吃这些,你不知道吧?”
陈映南微笑道:“我有听说,你和烟烟是发小。也听说,烟烟挺不喜欢你这个发小的。没想到,长大了,你们关系还变好了。”
梁召:“长大都成熟了,自然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倒是陈少爷你,在国外是做整形手术了吗?印象中你是个小鼻子小眼睛,还胖的很,现在瞧着跟网上正受欢迎的小鲜肉一样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