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谁是小人?”

    白雅慧压低声音道:“Susa

    ,你不要太狂!现在陆景墨都不要你了,你充其量就有个靳教授,那又怎样?我未婚夫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的。他要是知道我被你们这样欺负,你看他饶不饶得了你们!”

    说完,白雅慧踩着高跟鞋,傲娇地去查房了。

    而叶佳禾靠在椅背上,眉宇间透着一丝愁容,还在想阳阳的事。

    陆景墨故意不联系她,也不让阳阳联系她,无非就是等着她主动上门。

    叶佳禾纠结极了,在这场婚姻里犯错的人并不是她,她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为什么还要她先低头?

    就在这时,靳南平缓缓走了过来,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还在想阳阳的事吧?”

    靳南平的声音让叶佳禾猛地回过神儿来。

    她苦涩地笑了笑,“嗯,我......知道不该耽误工作,但是我最近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没事,有我在,你需要协调工作或者需要有人替你手术查房的话,跟我说一声就行。”

    靳南平深邃的眸光充满了心疼,柔声道:“相信我,事情一定会解决的,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好不好?”

    叶佳禾眼圈有些红,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靳老师,我绝对不会跟陆景墨妥协的。”

    “嗯,我相信。”

    靳南平虽然这几天心里也很忐忑,但他还是愿意相信叶佳禾。

    叶佳禾眼中透着一抹坚定,道:“对了,我已经联系律师,给陆景墨发过去律师函了。这场官司,我跟他打到底,我不能失去冉冉和阳阳中的任何一个。”

    ......

    陆氏集团。

    陆景墨阴沉着脸盯着桌上的律师函。

    真没想到,他给了叶佳禾三天的时间,这女人就给他这样的答案。

    她还真准备闹到法庭上,跟他对簿公堂。

    虽然他并不害怕打官司,但他却觉得悲哀。

    叶佳禾宁愿闹得这么难堪,也不要回到他身边。

    陆景墨揉了揉发痛的眉心,一筹莫展。

    这时,肖明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陆景墨蹙眉问:“怎么了?”

    肖明道:“刚才精神病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汪柔自杀了。不过被医生和护士及时发现,现在已经绑起来了。他们是想问问您,还要不要继续‘照顾她’?”

    陆景墨冷哼了声,道:“这是她的惯用伎俩了,她不敢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被她唬住。”

    肖明这才发现,汪柔在陆景墨心里,算是一丁点儿位置都没有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用不着让精神病医院的人对汪柔手软了。

    现在每天对汪柔电击,关禁闭,哪怕大小便失禁,也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她。

    作恶多端这么多年,也该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了。

    陆景墨并没有把汪柔当回事儿,他满脑子都是叶佳禾要与他打官司,争抚养权的事。

    其实,他并不想闹到法庭上,他的初衷,只是想让叶佳禾回到他身边,他们带着孩子们好好过日子。

    这时,阳阳的电话打了过来。

    陆景墨放柔了声音,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在家呆得无聊了?爸爸马上去接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