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骄咬了咬牙:“可我打听到了玉玺被他藏在何处,这个消息,能不能换我娘一条命?”
那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将信将疑:“当真?”
清骄点头:“云澈亲口跟我说的。”
“藏在何处?”
“麒王府。”
“胡说八道!麒王府适才琳妃娘娘已经下令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小孩子不会撒谎。”
“你说吧,藏在麒王府何处?”
“我要先见一见我娘,确定她平安无恙。”
“你跟我们谈条件?老子看你是找死!”
那人一挥手,四五个人一块涌上来,将清骄包围在中央位置。
清骄有点紧张,全身戒备地望着几个人:“你们让我将云澈捉来,不就是想要打听玉玺的下落吗?你们是要言而无信?”
“玉玺的下落,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琳妃娘娘想要的,是那个小杂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老老实实地交代了,饶你一命。不说,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清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这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可是玉玺下落,又是救金姨娘的唯一筹码,说,还是不说?
齐景云尾随而至,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决定管一管这个闲事。不冲着别的,就冲着冷清骄这小子,分明有将云澈带走的机会,却选择单刀赴会来救自己母亲,勉强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剑已出鞘,他还没有来得及现身,又有人急匆匆地过来,冲着那为首之人激动地回禀道:“连老大!麒王府世子已经被我们捉住了!他自己撞到了我们的刀口上!”
一句话将景云吓得瞬间不敢轻举妄动。
皇陵附近埋伏着琳妃的人,危机四伏,自己不应当一时间大意,让云澈自己回去。清画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压根不能保护云澈安全。被称作连老大的为首之人得意一笑:“好,好好!这次我们可立了大功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清骄一听,顿时就急了,紧攥拳头,双目喷火,趁着几人不备,就跟小老虎一样,朝着连老大冲了上去,一拳打在连老大的脸上。
连老大顿时就恼羞成怒:“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捆了!”
双拳难敌四手,几人一拥而上,对着冷清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将他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
冷清骄紧咬牙关,怒声指责:“你们究竟是不是人?他一个小孩子你们都不放过!”
连老大有些诧异,古怪地瞅了冷清骄一眼:“稀罕,听说你们母子跟那冷清欢有仇,你这帮着冷清欢的崽子说什么话?就连自家老娘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他是无辜的,他叫我小舅舅,跟我亲,就是把我当亲人看!应该为我娘性命买单的人是你们,他不亏欠!”
“哎哟,这么爱憎分明,大义凛然的,像个爷们。你这里,我们也不白费功夫与唇舌了,相信撬开小孩子的嘴更比较容易一些。两巴掌下去,就乖乖交代了。“
“我告诉你们就是,你们不要伤害他!”
“现在肯说了?”
“我说,你们不许再逼他,玉玺就埋在朝天阙冷清欢的床下面。”
连老大一声冷笑:“算你识相。”
然后转身,吩咐其中两个大汉:“你们两人,将他与金氏关押在一起,看守好了,假如他说的话有半分出入,立即宰了。”
又吩咐另一人:“立即飞信传书,玉玺就藏在冷清欢的床底下,让他们赶在慕容麒回府之前,掘地三尺,找出玉玺,进宫交给琳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