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笑得更加谄媚:“王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跟你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慕容麒郑重其事地点头:“无伤大雅,但是伤感情。”
抱着她飞身下房,昂首阔步地向着房间走去。
“算账我仇司少是最拿手的,算盘都不用,心算也能分毫不差,用不用帮忙?”
慕容麒头也不回:“咱们的账明天再算不迟。谢绝打扰,敬请自觉。”
仇司少拽拽凌乱不整的衣摆,揉揉鼻子,被深深地虐到了。这两口子就不是人,随时随地秀恩爱,一点也不顾虑旁观者的感受。
兜兜与刁嬷嬷在一旁抿着唇笑,虽说他这幅形容有点狼狈,但是,挺漂亮的。
仇司少使劲儿咧咧唇角,算是在笑。
转身也昂首挺胸:“我找我儿子喝酒去。他马上就要有小弟弟妹妹,没人疼没人爱了。”
冷清欢想开口,慕容麒已经进屋,并且一脚合上了房门,带着些许的怒气。
话,识相地咽了下去。
人,被整个丢进了床帐里。
慕容麒眯起眼睛:“好本事啊,冷清欢。”
冷清欢见他一身怒火,有点心虚,慌忙赔笑:“情趣而已,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废话,你说呢?亲都快要亲上了,关键是两个大老爷们啊。”
“那要是给你安排一个女人,你就不生气了?”冷清欢立即捉住他的话柄。
慕容麒欺进一步,慢悠悠地解腰带:“于副将说,跟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果真,还是武力征服比较靠谱。”
冷清欢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君子动口不动手,夫妻之间还是要多多语言沟通。”
慕容麒邪肆坏笑:“那本王就用嘴与你好好沟通沟通。”
冷清欢从他的坏笑里琢磨出来了不一样的味道,连连摆手:“不是,我是说讲理,讲理最重要。”
慕容麒突然间出手如电,一甩手里的腰带,就将冷清欢的两个手腕捆在了一起,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修长的指尖翻飞,直接在床栏之上系了一个死结。
我靠,这是要做什么?
冷清欢顿时就慌了,左右挣扎,反而被慕容麒压得死死的。
“慕容麒,放开我!”
慕容麒撑起身子,撩开床帐,让烛光倾泻进来。一脸玩味地望着她:“其实早就想跟你说,慕容麒三个字叫起来不好听,显得很生疏。你应当换一个亲昵一点的称呼。”
他身上的大红喜服领口敞开,露出精壮而又结实的胸膛,肌肉的线条犹如刀削斧刻而成,虽然没有棱角,却十分冷硬,充满了阳刚的味道。
同样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却是与仇司少截然不同的风光。
仇司少媚,一袭红衣,有春水荡漾的邪魅,就像是红缎荡漾在水面之上。
慕容麒刚,就像是青山庭岳,一身红衣,也穿得硬挺,器宇轩昂。
“麒麒?”被美色诱惑的冷清欢试着吐唇:“跟欢欢挺配的。”
慕容麒威胁地瞪着她。
她搜肠刮肚地歪头想了想:“要不叫老公?”
“你才是老公呢!”
冷清欢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古代,老公这个称呼,好像是指太监。这若是被人听了去,的确不合适。
“那叫什么?总不能叫你慕容吧?要不,叫大哥?大叔?”
"我有那么老吗?”慕容麒一脸黑线,循循善诱地开导:“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