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手被钳制,挣脱不开,紧张地拧了拧腰:“没有!”
“没有?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本王可以放心大胆地......”
原本是玩笑,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女人,可是慕容麒瞥见她凌乱的领口,还有水蛇一般拧动的腰身,声音竟然暗哑起来,嗓子有点哽,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冷清欢觉得,他的目光就像是着了火,所到之处,都热烫热烫的,十分难受。
“放开我!”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轻颤。
“清欢!”
慕容麒的声音也变得艰涩。
冷清欢突然蹙起了眉尖,紧咬着下唇,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疼!”
“怎么了?”慕容麒心里的旖旎顿时荡然无存,紧张地问。
“我的肚子,肚子好疼‘!”
慕容麒忙不迭地松开了手,手足无措地直起身来:“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呢?”
“适才,适才你拽我的时候,肚子磕到了床沿,可能,动了胎气。”
慕容麒整个人都从床上跳下来,慌了一头的冷汗:“怎么办?那怎么办啊?我能做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冷清欢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大夫,叫大夫,快!”
“好,喔,我马上就去,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
慕容麒转身就往外跑,慌里慌张,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头撞在了门框上,“咚”的一声,眼冒金星。
冷清欢双肩忍不住抖了抖。
慕容麒什么也顾不得,直接一头冲进了雨幕里。
冷清欢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见他已经没有了踪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外屋,直接关了屋门,然后上了门栓。
再然后,回屋关闭门窗,躺回床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妈呀,太恐怖了,差点就将自己交代出去。
夏天都快过去了,慕容麒的春天怎么才姗姗来迟呢?
慕容麒冒着倾盆大雨,淋了一个落汤鸡,没头苍蝇一般跑去府上郎中的住处,一脚踹开房门,将熟睡的郎中从床上揪了起来。
一个闪电划过,郎中被他脸上的狰狞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魂游天外,碰到了勾魂鬼差。半天才缓过神来。
“王爷饶命啊,小人犯了什么错啊?”
慕容麒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然后转身往外冲:“王妃动了胎气了,肚子疼!”
郎中被吓丢了三魂七魄,直到慕容麒回到朝天阙,吃了闭门羹,淋透了雨水,才战战兢兢地道:“我师父,王妃娘娘她自己就是大夫啊。”
慕容麒一愣,关心则乱,这个时候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冷清欢的当。
气得在主屋门口来回暴走了三圈,望着紧闭的门窗,将肩上的郎中往地上狠狠地一丢,然后撩开大长腿,转身走了。
郎中扶着老腰,挣扎半天起来,头有点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相信适才发生的事情,是自己梦游,还是王爷梦游?
还有,他疑惑地挠挠头,王爷为何这么紧张王妃娘娘肚子里的娃?难不成,这娃,其实,原本就是王爷的?
那自己跟于副将颠儿颠儿地忙活什么?就冲着王爷深更半夜的还跟王妃在一堆儿,两人怕不是涮着大家玩呢?
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冷清欢一夜好眠,第二日,自己的墨宝斋开张大吉,提前与齐景云约定了要去。出府的时候,见府上工匠来来往往,正在忙碌着修葺房屋。